上脸色虽还是很难看,但好在收敛了一些,才暗暗松了口气。
唐渊朝三纸摆手:“将澈儿先带下去,待他醒来再说兵部尚书之事。”
三纸几乎是瞬间就抱着唐澈闪身出了金銮殿,生怕皇上反悔似的。
接着唐渊就将唐枫之前呈上来的折子,扔到还想要跃跃欲试地将自己家产要回的大臣脚边,那几位大臣瞬间又变成鹌鹑了。
礼部尚书实时捡起折子翻看了几眼,看到最后,眉间已是川字。
那几个鹌鹑大臣个个耷拉着脑袋,看天看地看手谁也不敢直视礼部尚书,更不敢朝皇上的方向看去。
谁都害怕自己是否是下一个兵部尚书。
那个试图声讨唐澈的大臣求助般地看向礼部尚书,礼部尚书在皇上看不见的角度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上面一笔笔银两列得清清楚楚,三皇子殿下真是经商天才啊!皇上有此皇子实乃我大秦之幸!只是不知是否是将他们的家底儿全充盈国库了?”
礼部尚书满脸堆笑,努力忽视皇上那冰刀子般的目光。
唐渊并不想搭理这个和稀泥的礼部尚书,每次大臣出点什么事他要惩治,这个礼部尚书总能用那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
偏偏唐渊还不能罢免他,也正是靠着他这张嘴,他们大秦与他国交涉时占了许多便宜。
要么说是礼部尚书呢?
唐枫被礼部尚书这么一夸,下意识看向他,刚好被他逮了个正着,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被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与几乎可以用灿烂来形容的笑容,搞得浑身不自在。
“不是全部,收缴时留给了他们这些年拿的俸禄,除去开销,还是很大的一笔呢。”
唐枫摸了摸鼻尖,“收缴的都是他们不该拿的。”
礼部尚书微微点头,凉凉地瞥了一眼那几个鹌鹑,后槽牙都要磨碎了。
“国库空虚许久,我们诸位做臣子的,自然要出一份绵薄之力,是不是啊?”礼部尚书说到最后,甚至是带了威胁的语气对那几个鹌鹑。
其中一个鹌鹑想试图反驳,还没开口就被礼部尚书瞪了回去。
磨磨唧唧不情不愿地才开口。
“微臣应尽的绵薄之力。”
礼部尚书这才满意地点头:“皇上,臣也愿尽绵薄之力充盈国库。”
“怎么?你这才做了几年的礼部尚书,每年俸禄有几万两黄金啊?”唐渊有些被气笑了,但还要佯装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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