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秉着宁可错杀三千不能错过一个的想法叫他们挖开水泥洞,但却被殷成束拦了下来。”
“纪警官,你这样做不合规矩吧!挖洞的成本谁来承担?是你个人还是你们警局啊?还有,人家一说你就来挖我的地盘,那哪天我要是报案说,我的什么东西丢了,不知道是丢在了哪条街,那你是不是也要为我铲平了这座城啊!”
纪明:“论口才我说不过你们做生意的,我只为我的报案人负责。”
报案的农妇往纪明身后躲了躲。
殷成束:“那好,你的动工令呢!”
见纪明不言语,殷成束第一回合胜利地拍了拍纪明的肩膀,“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该学会点变通了。”
怎么个变法?
由中间人牵线,纪明被带到了个私人小厨,这地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曲曲弯弯地饶了好几次,纪明才进了指定包间。
一进去这才看见殷成束也在桌上。
他狠狠剜了眼中间人。
可待他想要转身离开之时,一时竟然不知该怎么出去,殷成束见状先是嗤笑,然后又白天一样走来拍了拍纪明的肩膀,一副称兄道弟的架势,“坐吧,大家交个朋友。”
纪明偏不吃这套,“殷先生,你的此番操作让我更加坚信,你一定有问题,那个洞也一定有问题。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要动工令是吧!好,那我现在就去申请!”
纪明松了下肩与之保持距离,算了不管往哪走,反正不留在这就行了,根本是一点面子不给。
“敬酒不吃吃罚酒!”殷成束阴险地喝了口红酒。
于是就有了绑架案那件事。
绑架的整个过程你比我还熟,就不用我多加赘述了吧——
“小晴刚十八,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是我害得她……”
等下,你还对不起了一个呢。
“其实说起来,嘉嘉始终都是无辜的不是吗?”
这话果然止住了纪明的呜咽。
“说起来,我们都挺对不起她的。”殷泽看向纪明,又用手在俩人之间来回比了比,“一个父亲,一个丈夫,本应该是最能保护她的两个男人,竟然前后伤害了她,而她既知道真相又没有和你闹,也没有对我报复,只是简单的想享受有父亲在,有爱人在的纯粹。你说,我们算不算是混蛋?”
殷泽心疼纪蕊嘉地哭了,“嗨,算了算了,上个时空的错只能靠这个时空弥补了。”
纪明的表情可不在于那句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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