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殷成束把气往小哥身上撒了,“你们网络部是吃干饭的吗?我给你们开的工资是做慈善的吗?你们要是这个漏洞给我补不好,就一个都别想给我好过下去!”
小哥直弯腰称明白。
殷成束撒完了气,是一眼都不想见到他了,直接几个滚字就打发了那人。
那人走后他直搓自己的眉头,但还是很难消解心中的苦闷。
于是他决定去医院看看“久病”的父亲。
殷老这段时间真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老。那满头的雪银发,更是给这个老人徒添了几丝悲伤。
殷老病了——是被商界评为孝子的殷成束亲自给按的病。
殷成束进病房的时候,殷老刚输完液,护士拔掉输液管向殷成束眼神示意:您交代的我都照做了。
殷成束满意地直点头。
看到整个过程的殷老生气地把脸扭了过去,喉咙早就被那些不知是什么药的,给哑得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
真是卖了一辈子的药,居然自己还栽在了药上!造孽啊——
殷老心伤了,这一急喉咙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那音色与哑巴毫无区别——这副模样简直叫殷老毫无自尊可言。
一只皱巴巴的手抚额而泣,他的沧桑并没有叫这个大儿子感到心疼,反而心里一阵窃喜。
殷成束松着两边的袖口,一副轻松模样地坐了下来,“父亲,都是你逼我的——”
殷老:你是怎么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的!
殷成束那张脸从恐怖的温和慢慢变成了全部恐怖,“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这么乖的听我说话吗?”
乖?
这个字眼可有点恶心了——
可明显这就是故意的,殷成束得意,“那时我七岁?哦不,八岁的时候,我撞见你和一个女人在办公室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当时摸着我的头说,‘乖,不许和你妈妈说’,可我不乖,我和妈妈说了,当天她就吃了很多的药,还喝了很多酒——”
说到这,殷成束陷入久久的沉默,回过神的他抹了眼泪继续说,“她死后没多久你就摘掉了她全部的照片!她可是跟了你过了十年的女人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殷老哭了。
殷老一哭,殷成束就不想哭了,他可不想让旁人以为他们在演什么父子情深的戏码。
虽然不会有什么旁人在。
“你娶个只比我小几岁的女人,叫我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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