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廖宇凡的心头之恨,但他竟然犹豫了。
为什么犹豫呢?
他给自己的这个犹豫找了个理由,听起来既合情又合理的理由,“那也太便宜她了,先留着,我要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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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殷泽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国内。
脑袋昏昏沉沉,就算非常努力地叫自己清醒,可还是醒不过来。
来不及询问纪蕊嘉在哪儿,他迷糊地看见父亲正卯着一股劲儿,像是要揍殷成束的样子,可被药物控制的他无论使多大的劲儿,也不可能坐起来,就更别说打人了。
而那个幕后黑手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正在低头用指甲刀嘎嘣嘎嘣剪指甲。
“畜生!”
这个称呼对殷成束来说,不算什么,但这话殷泽说就是不行!
他道貌岸然地笑了两声,又嘎嘣嘎嘣剪了两下指甲,然后停手站起,嘲殷泽走了过去。
一个眼神,身后的人就知明其义地抓起了殷泽的头发,殷泽被迫扬起的头颅就被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
殷成束一个手指回勾直接划伤了殷成束的脸——
一道血痕渗出。
看到血痕,殷成束立刻变了副嘴脸,他竟然不知恶心地捧起了殷泽的脸,然后像是个变态似的擦着血痕自导自演道:“哦我亲爱的弟弟,你这脸是怎么了?看着真是叫人心疼呢!一会在媒体前我们就这么演可以吗?”
殷泽连恶心的反应都不想给了。
“呸!”
直接是啐了他一口。
殷成束抹掉脸色的口水,刚想要再甩给殷泽一巴掌时,这时门外正好有人来报,“赵律师来了。”
赵律师人已经站在病房门口了,见到此等画面也是识趣地低下头看脚下的木地板,殷成束见状也实在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便嘴里叨骂了几句便命人押走了殷泽。
清完了场,殷成束示意赵律师坐下。
赵律师内八摸膝地不敢抬头。
殷成束气还没消,随口就爆了串粗。
“遗嘱带来了吗?”
年轻的律师吞咽了下口水,手腕颤巍巍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提前拟定好的遗嘱,殷成束翻了翻,上面明确写了殷氏制药的归属人,是殷成束没有错。
殷成束一副得逞的嘴脸笑了笑。
可再往后看时,下面又写了一个附加条件,殷成束的监管期竟然是:殷泽活多久,你便可以监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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