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上次张清清对她表明了心意后,她就对张清清心生愧疚,觉得很是对不住张清清。
但事已至此,白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以此来弥补她。
白榆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张清清也便不再拒绝治疗。
张员外虽是张清清的父亲,但怎么说也是个男子,遂找个由头回避了。他走后,白榆熟练的操作了起来,很快,今儿个的治疗就结束了。
结束后,走出张清清的房门时,白榆低头对杨宴西道:“夫君,你先去门外等我可好,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对张员外说。”
杨宴西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当下就应了下来:“也好。”
于是,白榆便单独去了张员外的书房,刚见到人,她就直奔主题:“张员外,我已答应张小姐以后不再见她。”
白榆的话音刚落,当下张员外就有些气恼,他瞧着白榆是个会办事儿的,没想到她竟跟着张清清一起胡来。
还没等他说话,白榆又开了口:“员外你放心,我已与张小姐约定好,七日内医好她的病,到那时才不与她见面。”
听了白榆这一番话,张员外的心这才落了地,刚才生起的火气也消了个差不多。
他知道自家闺女说一不二的性子,知道当下这已是张清清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只得无奈的答应了:“那便如此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七日后我会付清清清治病的钱。”
白榆对张清清心生愧疚,她哪里好意思收这钱,连忙拒绝道:“员外,我对不住张小姐,这钱你莫要给我了,我是万万不会收的。”
张员外哪里肯同意,他刚要说话,却被白榆打断了,她道:“张员外,若是你真心想谢我,那便帮我一个忙可好?”
张员外一听,当即就应下了:“白小姐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定然不会推脱。”
“员外,我大哥大嫂不小心招惹了陈员外,不知员外你可否在陈员外面前替他二位求求情。”
张员外与陈员外二人关系向来不错,这事儿不过是他动动嘴皮子的事儿,当即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这事儿好说。”
事不宜迟,当下白榆、杨宴西和张员外三人就往陈府去了。
到了陈府后,出来接的人是陈夫人,她看见白榆后,心里的感激似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拉着白榆说了好一会儿话,而后又领着白榆去了陈厉鸿的房间。
没想到,这一看却是发现陈厉鸿的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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