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况,这几天她心中总是不上不下的,隐隐的觉得要出些什么事,也许真的和二嫂有关。
想着这个想法,她打了个寒颤,不由地有些后怕,整个人都有些愣愣的,和杨晏西说话也是一副精力不集中的样子。
“喂,喂,白榆,你今天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杨晏西一脸担忧,说着,正要伸手去摸白榆的额头。
白榆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将杨晏西的手按下,轻笑,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了,大概是这几天半夜总做噩梦睡不好的缘故吧,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现在还没有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杨晏西,毕竟告诉了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他徒增烦恼。
杨晏西的眼神里透露着担忧,“好吧,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别太累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说。”
白榆笑着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二人就回去了,但白榆根本闲不下来,于是前去白老爷子房内请教。
“爷爷,请问有没有一个让人精神状态好一些的办法呢?”
白老爷子慈祥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示意白榆去拿纸笔来,他边说,白榆边在旁记着,讲的很透彻,白榆受益匪浅。
她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已经全黑了,于是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回到房内,她就结合纸上的内容和自己的医术快速地想到了能治好张清清病的药方。
月色渐浓,黑夜笼罩,杨晏西看着还在忙碌的白榆,心里边心疼的紧,他微微皱眉,上前劝道:“这几日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好吗?我这几天都会陪你去张府的。”
本来柔和的目光,一下变的犀利,“还有一件事,你以后别再去济生堂坐堂了,我很不喜欢。”
白榆理解他的用意,但是自己毕竟欠着陈济生的人情,“忙完这阵子,把新药研制出来我就去找陈济生离开济生堂。”
听到白榆答应了,杨晏西这才答应下来,屋内灯光很暗,他还是心疼,于是又嘱咐道:“早些睡吧,我先去看书。”
白榆忽然抬头,眼前的男人,白衣黑发,头发与白衣一样飘逸着,全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她也想起了杨晏西此时真正该做什么:考取功名。如果就这样一直陪她下去,那他的志向则无法施展。
于是她叫住了杨晏西:“明天你还是别陪我去了,留在家中好好看书吧。”
杨晏西听此,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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