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他二人要一同命丧于此,共赴黄泉了。
想到这,男人脸上一阵悲痛。
眼看那饿狼就要对他二人发起攻击,慌乱间,白榆想起来她的衣袖里放了一把匕首,赶忙将匕首拿了出来。
可谁知,那狼已是饿红了眼,不管不顾的扑到了男人身上,张口就要冲他咬去。
说是迟那是快,白榆一把冲上前,照着那狼的颈动脉深深划了一刀,饿狼应声而倒,血溅了男人一身。
此时,那男人似是被吓傻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饿狼,不可置信的问:“它死了?”
白榆也被吓了一大跳,此刻心有余悸。她硬着头皮探了探狼的鼻息,而后长舒了一口气:“死了。”
她这才发现,这只狼瘦骨嶙峋,身上也受了很重的伤,许是方才和男人打斗时落下的,刚才是她吓得傻了,所以并未发现。
白榆转身将地上的男人扶到一旁坐起来,问道:“你没事吧?”
那男人断断续续道:“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说到这,他不由得多看了白榆两眼,寻常的女子碰上方才那一幕,早就被吓得哇哇大叫了,这女子竟还能保持镇定。
白榆低头查看男人的伤口,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远比表面上瞧的要严重,若不及时止血,只怕很快就要危及生命。
白榆想起来她采了止血的药材,赶忙拿了出来,沉声道:“你伤的太重了,我先给你止血,该是有些疼,你暂且先忍忍。”
男人此时面色惨白,很是虚弱,已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榆心里着急,手上动作不减,安慰道:“你莫要怕,一会儿我便将你送下山去,你家在何处?”
等了好半晌,也没等到男人的回话,白榆心生奇怪,抬头一看,男人已是昏了过去。
待给男人止住了血后,白榆只得又将他带回了自己家。她架着那男人,一个大汉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一路上的艰辛自是不必说。
二人到了门口时,正好碰上了出来的杨宴西,他看见白榆身上的血迹后吓了一跳:“夫人,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白榆累的满头大汗,嗓子好似冒了烟儿,她磕磕绊绊的将身上的男人放在床上躺好,累的瘫坐在椅子上,而后猛灌了几大杯水,这才喘着气儿将方才在山上发生的事儿又与杨宴西说了一遍。
听的杨宴西心如刀割,只觉自己没用,若不是他这腿不顶用,白榆哪里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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