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这心里头也在担心自家男人,她也把杨宴西从上到下都瞧了一瞧,道:“夫君,你没事儿吧?那棕熊可有伤着你?”
杨宴西心下一暖,笑道:“为夫没事儿。”
心情愉悦了起来,他这才注意到白榆的落魄样儿,当即忍不住发笑,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娘子,你现在的模样好生狼狈。”
白榆大窘,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是脏的不像样了,她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瞧出了白榆的窘迫,杨宴西起了坏心思。他伸手从白榆头上取下了一片树叶,献宝儿似的递到了她的面前:“娘子你瞧,这树叶子方才一直在你头上。”
白榆面皮儿薄,这会儿不好意思极了,看的杨宴西又是一阵低笑。
过了好一会儿,白榆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杨宴西是在打趣她,遂佯装生气道:“夫君好生讨厌,方才我瞧着那熊要攻击你,心里都要怕死了,这会儿你竟还取笑我,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定是不会来了。”
说着她将头扭到一旁,不再去看杨宴西。
杨宴西不知白榆是装的,只当她真的生了自己的气儿,当下也不笑了,心里着急的不得了:“娘子,你可千万莫要生气,我与你开玩笑呢,哪里是取笑你。”
看着杨宴西这副紧张的模样,白榆心里一甜,嘴上却道:“我都瞧见了。”
见小娇妻不信,杨宴西急的火急火燎的,他拉过白榆,直直对上她的眼睛,道:“娘子,我与你成亲这么久了,我是什么人你还能不清楚吗,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我感激都来不及呢,哪里会取笑你。”
说完后,他将人搂进怀里又道:“再说了,我喜欢娘子喜欢的紧,怎么疼你都嫌不够,哪里舍得笑话你。”
听了杨宴西这番深情的告白,饶是白榆,此时也是羞红了脸,她将头埋在自家男人的怀里,柔柔道:“夫君可是在骗我?”
杨宴西目光坚定,面色很是严肃,沉声道:“若是我方才的话有半句是骗你的,那便叫我天打五雷轰。”
白榆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般去捂杨宴西的嘴,反而笑盈盈的看着他,待他说完后,柔声道:“夫君,你真好。”
她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了张二牛痛苦的呻吟。
杨宴西夫妻二人这才想起来张二牛还受着伤,赶忙停止了打情骂俏,随即跑去瞧瞧张二牛怎么样了。
看了张二牛的伤后,白榆舒了口气:“二牛哥并无大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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