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拿不下的。
加上工匠自己也繁忙,自顾不暇未必不愿意收徒来缓解劳累。
白榆一席话有理有据,张二牛见她忙也不好耽误她时间,高兴的扭头,一副恨不得能打光山鸡的架势,看来对白榆的推荐很满意。
很快后半晌,白榆擦擦额头细密的汗珠,长呼一口气。
手上的工作,终于忙完了。
张二牛回来时气喘吁吁,两只手,一左一右提着两只扑腾的山鸡,肩头落着一根羽毛,满头满脸大汗的样子似乎刚结束一场恶战。
白榆看到了诚意十足的张二牛,每一个手艺人说是招工实际上谁不想要一个天分高又憨厚,努力的好徒弟。
不管怎么说,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至少在诚意这件事上做了十足十的准备。
一切就绪,白榆领着张二牛前往工匠家说明来意。
事发突然,工匠转了半天弯才明白,白榆这是给他送徒弟来了。
工匠没想到白榆还操心上了自己收徒弟的事情,他对着提山鸡拜访的年轻人上下打量,“骤然推荐给老夫一个人选,怎么着也不能一时三刻就给你答案,收徒讲究天赋,眼缘。”
“你就说哪不合适,还是你不想收,你不说明原由,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二牛哪里入不了您眼是他有什么不好的毛病。”白榆看着和她打太极一点不愿得罪人的老狐狸。
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管收不收这总要说清楚,免得外人不知道误会了什么,谣言传的到处是,耽误了他们各自的名声。
一时半刻,工匠找不出拒绝白榆的理由。
张二牛看着憨厚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欺师灭祖的。
手上提的四只山鸡,体态匀称,张二牛胳膊上的划痕就能证明,拜师学艺准备充分。
礼带来了,态度端正,更何况他们俩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也挑不出多大毛病。
只有相处久了,自然而然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德和短板。
“他看上去是合适,收徒弟的事要慎之又慎。你冷不丁带了个人,我收他作徒弟,自然要考量周全才能收他。”工匠为难却不敢退让半步。
收徒弟的事儿哪能含糊其辞,哪一个不是经过师傅考量好几年,慎之又慎才传个一招半式糊口的?
这种事宁可错过,绝不将就。
手艺上的事,不能半分含糊。越是能耐的本事,越是要求高传子不传女,传长不传幼。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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