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换了一副面孔,怕是京中晓得变脸的官人也没有她这翻书一样快的变脸变得厉害。
“老爷,刚才妾身在屋中泡浴,看到窗外有个人影趴着,便让下人去看看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们便抓了这张二牛过来,说是他神色慌张地在院子里张望,肯定是在想着法子如何逃跑,却被他们抓住了。”宁静哽咽着对华商控诉道。
说着,她还朝身边的一个丫鬟示意了一下,那丫鬟倒是个机灵的,一点就通,立即就“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华商脚下。
“刚才就是奴婢先发现那壮汉的,听说他是在药膳馆从事,奴婢刚开始也是不信的,没想到抓住了才发现他就是白掌柜馆上的张二牛,他非礼夫人的事情,奴婢看在眼中,不敢虚言。”这丫鬟伶牙利嘴,三句不离十就是在控诉张二牛是个流氓。
而且,还把整个药膳馆都拉进了这滩脏水里,甚至还间接中伤了白榆,说她手底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便也不是个好的。
果不其然,那丫鬟才说完没多久,华商看向白榆的表情就变了,那是一种极力隐忍着的愤怒。向来若不是因为合作关系的话,他当场就会给她撕破脸皮。
“你们口口声声说二牛非礼了宁夫人,且问如果真的是二牛做的话,他真有这么傻,明知道被发现了,还要死活待在那儿不走么?”白榆倒是毫不畏惧,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
这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特别那些刚才还信誓旦旦着的丫鬟和婆子们,当下就傻了眼。是啊,谁当采花贼当得如此坦荡,都被发现了还不跑?
“而且,夫人为何一口咬定就是二牛?二牛的箩筐是空的,说明他已经送完菜准备回程了,至于是什么人会在半路拦住他,说不定,那个说着要他去绑晾衣杆的就是夫人府上的丫鬟吧?这出调虎离山之计的戏码,夫人还真的是玩得出其不意。”白榆继续娓娓道来。
宁静没想到白榆如此能说会道,当下就僵住了几秒,但当她注意到华商那落在她身上的带了些许狐疑的目光后,登时又挺直了腰板。
“白掌柜的,我知道你想要包庇张二牛的心情,毕竟他在你手下从事了这么长时间,说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的,”宁静一脸同情地看着白榆,仿佛真的是在为她开脱似的。
当然,她这句句诛心的,肯定不是在为白榆开脱,这一点但凡是个明眼人都清楚的很。
“宁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只是在为真相辩解,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罢了。如果夫人觉得是我错了,便让这华府上上下下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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