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了。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也只能宠着了啊,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夫君,发什么呆呢?过来这边,这里的账目还没算好,你过来跟我一起算吧?”白榆看见他和十三都站在那儿跟个木头人似的杵着,便大了点儿声喊道。
这会儿,鹿儿从外头回来了,只是,手上依然拿着那瓶药酒。白榆遥遥地看见他手上拿着东西,便知道他肯定是在济生堂吃了闭门羹。
“夫君,这个账目你一个人算能行吗?我看还是不太行,非得让我亲自去济生堂一趟,把陈济生那只居心不良的狗东西大骂一通才是!”白榆也是一下气急攻心,直接就把账本扔到了一边去,上前去抢过了鹿儿手上的药酒,一边喊着一边朝门口走了去。
杨晏西刚想上赶着上前把她给拦下来,没曾想,门口处却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啊!”伴随着沉闷的一下碰撞声,一声吃痛声闷闷地响起,白榆差点儿都没拿稳手上的药酒,一边揉着额心一边抬起头来看过去,却是看到了一张痞笑着的令人讨厌的脸。
是陈济生。
想来,他刚才根本就是偷摸着跟在鹿儿背后,一路回到药膳馆的,目的自然是能跟白榆碰上面了,难道他还能有其他目的么?
“小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差点儿都得把这名贵的药酒给撒了呢,我方才才从药堂老板那里听闻过来,说是这药酒治疗关节等腿脚毛病都特别好,怕不是小娘子家的夫君,”陈济生说着说着,便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了身后的杨晏西。
他本来就嫉妒杨晏西生了一副好容貌,也觉得白榆肯定是因为他的好皮相才选择跟他在一起的,听说这人原本还是个瘸子,想来腿脚不好需要药酒的人也应当是他了。
这话像是导火索似的,直接就把杨晏西心里的火给彻底引燃了,他沉郁着一张脸,眼看着就要抡起拳头上前去跟陈济生干一架了。
这一次,还是白榆首档前冲地拦在了前头。
“夫君!夫君!万万不可啊!你若是打伤了陈济生,我们明日还怎么回去?怕是得上公堂对峙了!”白榆一着急,就直接上前去,张开双手将杨晏西整个人搂入了怀中,大着声儿喊道。
大抵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温香软玉在怀,杨晏西毕竟也是个男人,一时间也是怔住了,又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团里似的,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去反抗。
扑鼻而来的从市集上采购回来的香皂的味道沾染了几分她身上独特的淡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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