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律言语间皆是愤愤不平。
周遭府内人,正在清扫,以至于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的,嘈杂声不绝于色,更是让欧阳律心境不得安宁。
吆喝着让那些人,滚开不要在自己面前溜达。
府内人,只能是悄摸摸的离开,等欧阳律不再院子里的时候,再来收拾。
之所以这样说,暗示因为白榆如今的名声大了,更多人明里暗里的都在说白榆的医术如何的高明,以至于欧阳律那边的生意多少是有些影响的。
“少爷,咱们这话如今还是小心点说,不少人如今都是那白榆的耳目呢。你看看那路边的小乞丐们,一个个的都当白榆是活菩萨。”欧阳律身侧的小厮悄声告知。
“我怕她不成!”欧阳律手中的扇子,重重的落在那小厮的头顶。
小厮抱着被打得有些疼痛的脑袋,晃动着脖子,无奈的跟乌龟似的,缩了缩。
欧阳律最近的心情不好,以至于这个小厮,如今也不敢多说什么话了,凡事说话都小心翼翼,尽可能挑着能说的说。
一些可能让欧阳律名声受损的话,就算是胆怯也只能是说了。
毕竟,主子好,自己做下人的才能好啊。如今脑袋被打,倒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反正并不是脑袋开花。
医馆的事情,欧阳律倒是还能不介意,生意还行家里底子也厚。
可是上官瑶的事情,却让欧阳律对白榆的不喜欢,实在是无法释怀。特别是自己作为一个男子,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女子,却被人如此的怠慢,不仅仅觉得丢了面子,心里也是很不痛快。
“平日里我就瞧着她不顺眼,长舌妇似的,说东道西。”
欧阳律觉得白榆很可能说了自己的坏话,以及在暗自撮合上官瑶跟张二牛。所以欧阳律才对白榆的敌意非常的大。
无比的碍眼。
正好县老爷拜访欧阳律,听到他说的话,眉头一挑,弓着身子就进去了。
全然不是一副父母官的模样,倒像是宫内的太监一般。
“欧阳公子,谁惹了您了啊。”县老爷明知故问,适才都已经全然听说了,如今这会子又装好人,关心起人来了。
“还不是药膳馆里的那两个人。”欧阳律躺在一把竹椅上,一把扇子挡面,全然不顾此刻县老爷已然来到了身侧。
身侧,有府内的人,轻轻的摇动那竹躺椅,欧阳律闭目周身的日头有些大,晃眼。
县老爷也附和起来:“是啊,药膳馆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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