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之前,她更加暴躁以及狠毒,对于这个身边信任之人也不放过。
“白姑娘,你可准备好了,一女子拿着县衙的令牌,恐怕是想屈打成招,实在不行你便先招了,至于罪书我会想办法毁了。”
那衙役急匆匆的来到她面前叮嘱着,原以为她会在此一直安然待到事情真相查出,却没想到还有人能够得到县衙的令牌。
“多谢提醒,这种场面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必担忧,一点小问题我还是能够抗住的。”
她笑了笑回应,来的人她心里已然有了个底,急切想除掉她的只有白柳与严芝柔,至于林爽现在忙于自个的孩子,根本没精力放在她身上,如此,也只有她们二人其中一人。
衙役见此没有再说些什么,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还是带着她往刑室而去,血压的命令他不能抗拒。
直到进去之后,她也没有任何惊讶对我表现,淡然的看着里面之人。
“好久不见,白姑娘,没想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这狼狈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怜惜不已。”
严芝柔看着她感慨着,手里拿着鞭子很是不客气的在她面前晃了晃去,脸上并没有半分手下留情的打算。
“严姑娘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才好,小心露了马脚,若是他们都知晓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是你,该是怎样的想法。”
白榆回应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也没必要配合着她演习,那一幕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但凡有点脑子的,也不会看不清这里面的蹊跷。
“你在胡说什么,休要将此事扣在我的头上,明明就是你所为,与我何干?”
她毫不留情的一鞭子甩了过去,一瞬间她身上就出现了一道血迹,其他人见此都默然的转过头去。
“你自个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对了,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我下的毒,我知晓此事也不是一两天了,想必再过不久你便知知道这毒是什么了。”
白榆倒吸一口冷气言之,并没有喊出来,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算着时辰,那毒素也快发作了,只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怎么可能,大夫早已经替我看好了病情,休要拿此事来忽悠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岂会让你这般好骗?”
她见此很是不信,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当时假装病情和那些姑娘在一块,可惜现在后悔已然来不及。
“信不信由你,这种毒只有我一个人能够解毒,但凡我有什么闪失,你也活不了,那些大夫能够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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