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我看见了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的迎接仪式,几十个老老少少的男女举起了红色的横幅‘欢迎陆达生和陆忍回家!’
这是来迎接什么国外贵宾的豪华阵容吗?你们是在迎接十几年不见的海外华侨吗?
虽然千千万万的吐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但我还是识相的退到了表哥的一旁,让我们这两个小小的组合变成了以他为首的队形。
“大生啊!可把你给盼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激动地握住了他的手,就像是怕他给跑掉了一样。
“六叔,不用让村里的人搞得这么鸡飞狗跳吧?我只是一个所长,要是你这样弄我不得进号子了?”
表哥一席看似漫不经心的人话让男人瞬间醒悟了过来。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大家都先散开了,回村子里再搞这些。”六叔的命令一下达,几十个围着表哥的老老少少立刻将空旷的大厅腾了出来。
“这些事情以后就少搞一点,你现在也是大家推选出来的村长,好歹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表哥苦口婆心的劝解到。
“这样也没什么。咱们村子好多的山头都被那些大老板给占了过去,现在哪家不是几百万揣在腰包里?”
在一边旁听的我也不由得替这些没有心机的人惋惜了一番,几百万的钱虽然看起来很可观,但没有了土地的他们在用完了这些钱以后又该带着家人何去何从。
“买山头?我们村子里有什么可以用来建设的?”表哥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奇。
“嗨,怎么没有了?那些大老板把山头炸开就建石灰场,村口老八公的儿子就是靠这些发的财。”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的他们在车里继续探讨了起来。
“我记得我家这位大舅爷貌似才五十来岁吧,怎么就会死了呢?”又闲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表哥终于和他家的六叔转到了正题之上。
“这……在这不好说话,我们到村子里再来好好谈一谈。”六叔起初兴奋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尤其是在看了我几眼之后。
‘还真是现实的社会啊。’在心里无力地念叨了一句后我别过了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见此状况的表哥也很识趣地将转移话题到了其他的地方。
其实六叔会这样排斥我并非是一个偶然。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注定了一个凄惨的身份。
阳童!按照接生我的神婆嘴里的生辰八字来说,我就是一个克星般的存在,羊年阳月阳时出生的金属性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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