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他
强忍着心底那一丝厌恶,伸手扶住她,声音放得柔缓:“柔儿,大事不好了。”
柔儿抬起头,杏眼满是担忧:“文业哥哥,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聂文业重重叹了口气,满脸愁容:“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在福林县有个仇家?如今那仇家竟追来了省城,我已瞧见他的踪迹,他分明是在寻我。若是被他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柔儿蹙起眉头,语气愤愤:“这里是省城,不是福林县!他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文业哥哥别怕,我们去报官!我爹爹与官府的人相熟,定能将他抓起来!”
聂文业摇摇头,一脸无奈:“此事牵扯老家的是非,其中曲折,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何况他如今什么都没做,报官也无用。他若暗中寻我麻烦,哪怕只是使些小绊子伤了我的身子,我便没法进京赶考了。”
柔儿攥紧他的手,急得眼圈泛红:“那可如何是好?”
聂文业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缱绻与不舍:“柔儿,我本就打算这几个月进京备考。只因遇上了你,实在舍不得与你分离,才在省城耽搁了这许多时日。可如今情势逼人,我不得不尽快离开了。”
柔儿一听,顿时红了眼眶,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文业哥哥,我不想你走,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聂文业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不过柔儿,分开只是短暂的。待我进京赶考,金榜题名,咱们便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柔儿喃喃重复着这句话,眼神渐渐迷离,心中的不舍被一腔憧憬取代:
“朝朝暮暮……文业哥哥说得对,为了咱们的将来,短暂的分离算不得什么。”
她顿了顿,又想起一事,蹙眉道,“对了文业哥哥,方才听丫鬟说,文华书局那边出了事,有个赶考的学子遇刺,双手都受了伤,竟惊动了知府和巡抚大人,现下省城已经封城了,怕是出不了城门了。”
聂文业闻言,面上故作惊讶:“竟有这般巧合的事?我正要出城,偏偏遇上封城。”
他叹了口气,满脸忧虑:“省城乃一省首府,竟会发生学子遇刺的事,真是太凶险了。”
柔儿也跟着后怕,拍着胸脯道:“是啊,想想都觉得害怕。若是遇刺的是你,若是那仇家也对你下这般毒手,我的心都要碎了。”
“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尽快离开。”聂文业顺势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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