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难道我就不是这种情况吗?我跟你一样!还比你更绝一点!我婆娘早就没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三个孩子。我要是死了,他们也得去讨生活,去看别人的脸色,甚至活不下去!可那样,我就得选择我儿子死吗?不行啊,他是我儿子,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父子。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活下去,亲手选择让他去死呢?我做不到啊!”李叔同样,也说着说着泪流满面。
这时候,王大婶嘟囔了一句什么,白孤听不见,但离得近的丁伯和李叔却听见了。
脾气不好的李叔直接扇了王大婶一巴掌,大声骂道:“你个贱婆娘!自己怕死,又怕回去被自己男人打骂,不敢选也就罢了,还敢来看不起我们。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老娘当初生你的时候是把脑子落在肚子里了吧?明明自己去死就可以保下孩子,家里还有男人可以支撑生活,还在担心什么?你就是怕死!你也配做孩子的娘?!我呸!”
李叔破口大骂的时候,还不忘踹了王大婶一脚,说到最后还啐了她一口唾沫。
王大婶当即炸毛,上前与李叔扭打在一起,其他三人连忙上去拦架,乱成一团。
白孤乐得看他们狗咬狗,就当是看乐子吧。
伶仃巷平日里这种场景,也不少有。
小时候一有发生,他经常跑出去看,都被白老太太拎了回来。还说他这样不好,经常看别人的笑话,也总有一天别人也来看自己的笑话,现在有多开心,到时候就有多难过。
白孤当时不懂,只是后来去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看了一会儿,白孤笑着摇了摇头,“你们要是想吵,就回去吵,别来这里烦我。还有,决定好谁死了吗?现在就只有丁伯做了选择,其他人呢?要不我帮你们做决定?”
五人顿时安静下来,丁伯脸色微白,其他四人神情各异,都没再说话。
见状,白孤转头,“鹏哥,带刀了吗?”
“带了,现在就要吗?”鹏哥一挥手,一个壮汉从腰间取下一把朴刀,准备递给白孤。
白孤伸手制止,“我就不拿了,不会用,等会还得请这位大哥出点力,帮我个忙。”
“好说好说,小白兄弟放心好了,杀人我最在行了,保准一刀下去,不用第二刀!”
白孤摇摇头,“不是杀人,是砍人。”
壮汉一脸疑惑,杀人和砍人,有区别吗?
白孤看向五人,一脸微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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