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还边说:“饿死我了,正好填填肚子。”
红豆那个气呀。
这可是她留着他们父女俩当晚饭的。
她从早上到这会,几乎就没有什么东西下肚。
要说饿,她可比这个财主少东更饿。
就那,她也始终没有舍得先吃一块。
如果不是多给了娟子一块,她或者还会先吃一块垫吧垫吧。
这个人的脸,可真是城墙打一拐弯的厚。
不,简直就是打两个拐弯的厚。
红豆没好气的说道:“我不是叫方婶给少东煮晌饭了吗?”
弥厚君一边大口吃着烧饼,一边呜呜啦啦的说道:“我不吃方婶煮的饭。”
红豆恨极:“方婶煮的饭咋了?你吃了会死?”
弥厚君一本正经道:“我嘴刁,只喜欢吃你煮的饭。”
红豆沉下脸,真想一巴掌搡了他出去。
弥厚君放下手中烧饼,掀了一下他身上的长袍。
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放在灶台上。
道:“红豆,拿了我的工钱,你一顿都别想省事儿。”
“米菜我都拿来了,快煮了我吃。”
“麻利点啊,我铺子里还有好多活呢。”
说完,又咔嚓咔嚓,啃他的烧饼。
红豆只得忍气走到灶台边,解开布袋子。
一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低声抱怨道:“少东只要吃一顿晌饭,拿这么多东西来做啥?”
原来,布袋子里装了十多斤雪白晶莹的大米。
最主要的,还有一块包在干毛竹笋叶里的,新鲜的五花肉。
弥厚君笑道:“我也不知道一顿晌饭要多少米菜,就随便拿的。”
“来,我来烧火,咱们快点,我铺子里还有事呢。”
红豆叹了口气:“弥少东,你就不要和我绕了,我还是拎了去铺子厨屋煮吧。”
弥厚君赶紧阻拦道:“别啊,红豆,就在你家里煮。”
又笑道,“你不刚卖了一大车柴火嘛,买了布,又买了烧饼。”
“就索性买些米肉,请请我这个少东,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吧?怕啥?”
红豆摇摇头:“我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
“就怕少东等下和老于算账,又要东扯葫芦西扯瓢,说不圆圈了。”
弥厚君已经啃完一个烧饼,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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