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们来说,那就是家常便饭,掏鸟拉尿一般简单。
以已之短,硬掰人家的长,愚蠢。
乐么,先不说我最近老是憋压不住公鸭嗓,这正值发育变声的时候和人比唱歌,那纯粹是自己跟自己找不痛快。
“书”自然不行,也早说了不比,他一介储君,日后要治国安民,就算说他满腹经纶,多半也是有的,幸亏我丑话说在了前头。
数呢,嘿嘿,也不比这个得了,不能让人认为我年纪不大却长于算计,所谓的长于算计,多半说的就是心狠手辣,这个招牌太唬人,我最好是敬而远之。
他刚才说话时,笑得有些古怪,若我料得不差,他的强项只怕就是棋,所以他才故意胡绉一气,什么君子六艺棋乐御书射数云云,想要欲擒故纵,引我上钩。
昨日他乘着酒兴,在姚瑶身边聒躁,我早已瞧得不顺眼,大丈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今日就在他的强项上赢他,让他心服口服,那方才是男儿本色。
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王子殿下故布疑阵,强改六艺,想必自认为棋艺了得,那我就斗胆领教领教吧,这里可有围棋?”
阿勒都喜色一闪,道:“有啊,怎会没有,你穷也就罢了,难道你以为我也像你那么穷?来来,君子一言。”
赵子寒叹道:“驷马难追。”
丽尔古娜公主在边上接话:“本殿下居中裁判,负责计时、数空、判胜负,两位愿赌服输,可不许耍赖。”
两位选手齐齐点头。
来自阿尔罕国的围棋选手眼睛闭了闭,“当当”两声轻响,两个圆圆的紫檀木小坛子就现在几上,媚儿伸手打开盖子,可不正是黑白子?
等摆好了棋盘,阿尔罕国的围棋选手却似笑非笑地说道:“虽然今日你我二人都远来是客,但你来得更远,要不就你执黑,我让你个先手?”
这话可就话中有话,锱铢必较了,赵子寒精得很,哪会不解其中意?随即一推棋坛,说道:“看你心心念念的样子,其实舍不得谦让,来来,你执黑,我执白,我让你先,咱们换过。”
哪知他话音刚落,阿勒都竟一把抱过了装黑子的小坛,捏起一枚黑子,“啪”地一声,就下在了棋盘最中间的“天元”之上,一副脸不红心不臊,理当如此的模样。
赵子寒大惊失色,这人恬不知耻,竟真的不顾了脸面,拿了黑子就下,他这样子,大约也不是输不起,多半只怕还是舍不得那什么宝物的缘故吧?
他这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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