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没穿。
倚在床边,我继续思考着该如何逃出去。
正门那个门岗好像是24小时都有人盯着的,我想从那里出逃几乎没有可能。
身在十三楼,我也不可能按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床单撕成布条系成绳子顺着窗户爬下去,因为我家没那么多床单。
那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离开小区了,就是从小区后门走。
但是如果从小区后门走,就只能穿过小区院子才行,我能成功穿过去吗?
不知道,不知道也得试一试,因为我没有其他选择了,等腿一利索了就来一趟。
虽然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久,但是我觉得阿三买烧肉用的时间比我预估的要长一些,因为他除了给我买回足够吃一个礼拜的滨东烧肉外,还带来了些馒头,青菜,几瓶小区自酿酒,以及一瓶任何常规药店都能买到的普通红花油。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一件崭新的上衣,跟我刚才被磨破的那件一模一样。
真特么贴心,我嘴上客气道:“哟,阿三哥这是顺便帮我把年货都办了啊?这么多东西,够我吃到撑死的啊。”
阿三没介意我话里的阴阳怪气,笑着说道:“哪儿的话?这点东西,你硬吃也吃不到过年啊,反正一千你也不回老家了,等到时候咱们一起过年哈,不过咱们就不看了,那个没劲。”
我点点头说:“这话我同意,那玩意儿是一年比一年看着没劲,都不知道演那玩意儿有啥意义。”
阿三哈哈一笑,又和我像是正常哥们儿一样闲聊了会儿,这感觉根本不像是一个人正在软禁另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阿三说他还有事要忙,我当然不会留他,不仅如此,我还借着腿疼的由头连送都没送他。
从关门声听的出来,阿三依旧只是正常的关上了门而已,完全没有上锁。
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吃饱饭,我使劲扒拉下自己的裤子,仔细看去,小腿上被冷面门卫石子打中的位置肿起老高,色泽紫中带青。
我往手心里倒上一些红花油,开始按搓肿胀的位置,一边搓一边很恶意的揣测着阿三。
大爷的,社区诊所连癌症都能有效进行一定程度的控制,给我的红花油却是市面上十块钱一瓶的普通货,这摆明了是不想让我早日康复嘛。
没有手机的时间过得特别难熬,腿伤又让我连门都出不去,也正好,我现在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一边揉腿一边思考。
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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