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瞥,我瞬间就明白了,虽然小双是走了,我这边只有我自己了,但是王洋那边却不止她一个人,监视她的人还在。
唉,看来好多话不能说了…
这样一来我倒有点懵圈了,那我该说点啥?你吃了吗?纯客气?表白?
最后还是王洋先开口说道:“一千,这样…也挺好,我看过那姑娘的照片,挺漂亮的,配你这么个臭屌丝,你赚大啦…呵呵,其实…其实我本来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我那么…”
我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王洋在对面一脸懵圈的问道:“你笑什么?”我解释道:“啊?我忽然想到,要是在那些狗血剧情的电影电视剧里,我这会儿就应该打断你,然后很矫情的说一句‘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优秀最完美的’。”
我解释完,王洋也笑了,我就傻呵呵的陪着她笑,一直笑到我俩都流出了眼泪。
之后便是漫长的沉默,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隔着手机屏幕,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直到小双进屋来收手机。
“傻千…谢谢你…”
“喜洋洋…谢谢你。”
这是我俩最后的对话。
小双拿着手机离开后,我一个人喝了个昏天黑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喊,一会儿唱…
第二天我是被疼醒的,脑袋疼,嗓子也疼。
我醒来时天还没亮,只是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按照小区惯例,婚礼肯定是要到晚上才会开始进行的,我也不可能逃跑,便只好躺在床上傻傻地盯着屋顶发呆,想事情。
到昨天为止,我和王洋的缘份就算彻底走到尽头了吧?
我俩都不是矫情的人,准确的说,和我关系好的都不是矫情的人,还好我和她之间还有着一丝别样的默契,有些话不必说出口,效果却跟说了出来是一样的。
比如我看着王洋时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古他们这些人的根,必然与云南有关。
我拿起手机开始继续翻查中国历史,这次除了查滨海城外,我还开始查起了云南。
云南…苗疆…一说起这地方,好像就能让人想到罂粟,蛊术之类的事情。
蛊术,古叔?
听起来还挺像,他们不会真的跟这种东西有关吧?
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不寒而栗,因为我想起了我刚住进来没多久时,有一次我家里爬进来了无数的蚂蚁,后来这些蚂蚁又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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