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之间的故事让我听听”。
傅烨心里明白,若是不让他们把情绪发泄出来,会一直因为蛇死了而让伤心的情绪郁结于胸,这样迟早会生出病来,让他们讲一讲,再排解开来,才不会生出隐患。
高个的男人望着蛇,道:“这蛇是我和他在很小的时候在鸳溪镇外遇到的。
它那时候就是这么大,这些年它一直都没再长过,我们也不知道它活了多久了。
那是三十年前的时候,我和他才四五岁的样子,我们去村外玩,见到了它。
它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受了伤,气息奄奄躺在路边,看着就快死了。
我们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就是觉得它可怜,想救它,不想让它就那么横死路边。
救一条蛇,怎么都是不敢让家里人知道的,我们两人悄悄地把它带到村里的一个树洞口,放它进去,之后就每天偷家里的还有村里的生鸡蛋给它放到洞口让它吃。
我们那时候不敢看着它吃东西,也不知道它怎么吃掉的,反正它吃了十几天之后,伤好了,就出了树洞,去了街上。
一条成人胳膊粗的黑蛇,走在路上不时吐出鲜红的信子嘶嘶响,把村人吓得尖叫连连,没人敢靠近,生怕被它咬到。
它在那时候成了村里一害,家家户户见了它都恨恨地称一定找人杀了它。
确实那时候没人敢断言它不会伤人,都想要么赶它走,要么杀了它,安全为上。
村里的捕蛇人出动要赶它杀它,想了很多办法却都没法对付灵活机智的它。
它在村里转悠了好多天,每天会在我和他家门口放几个野果子,然后回树洞去躺着。
渐渐地,时间久了,整个镇上的人就都知道,这蛇进村只找我和他家,放了果子就走,不伤人。
既然不伤人就随它去哪。
有了这些事,救蛇的事我们就跟家里人讲了,家里人和村里人都认为是蛇来报恩,从那它就总是栖息在树洞里再没人赶它了。
它依旧每天给我和他家带去各种深林里才有的甜美野果。
它是被村人认可的唯一一条可以在村里待着的蛇。
都说它极为灵性,是条很好的蛇,人们喜欢它,我们两人也喜欢它,和它相处时间长久了就与它成了玩伴,没事了会把手放在它的头上和他一道走,吃东西也会找到它和它一起吃。
那时候,我们两家家里特别穷,也没什么谋生的手段,时常吃不上饭,有了蛇的果子接济,好歹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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