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震,在场之人听罢纷纷悚然。
王睿战战兢兢起身,早被高燚一双手扶了起来,王睿这样瘦弱的身子骨哪里禁得住高燚这等力大无穷之人的紧握?当即惨叫出来:“饶命啊,我错了,饶命!”
没有想到高燚并没有对王睿下狠手,而是松开对方,一面替王睿整理褶皱的衣服,一面轻声问道:“刺史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那个高太守,请恕在下不辞而别了!”被高燚这么一碰,王睿几乎就跳了起来,他连连后退,一面说一面自顾自而走,若说刚才还有几分刺史的气势的话,这刻倒更像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了。
主人走了,那些随从们自然也没有发威的本事了,一个个也随着王睿而去了,当然将那个倒霉的副将也一并抬走了,宛城外面一时间清净一片,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高燚回到议事厅,张咨自知事情败露,已经自缚来见,高燚看都没有看,径直道:“你觊觎我这个南阳太守的位子,这无可厚非,我不怪你,但你害得月儿险些丢了性命,我绝不容你,一个人要想得到某种东西,那就靠自己的能力来争取,得不到而身死名灭,这也是命,怨不得别人!”
张咨还想说什么,高燚已经一挥手,命手下人将其押入了大牢之中。
“玥儿降生,为了给她积点阴德,我这一个月不会杀生,你在大牢好好反思自己的罪行,如果冥顽不灵,自有王法处置你!”
在场诸人纷纷对高燚的雷霆而不失温情的手段敬服:“主公明断!”
忙完了这些琐事,高燚直接回府去见落月和女儿,此刻落月已经睡着,躺在床榻上浅浅呼吸着,脸色仍然有些惨白,好在比先前有了些血色,高燚见了,爱怜地抚摸了一阵,落月睡梦中感到有人摸自己的脸,虽然知道是高燚,但还是本能地一个擒拿动作,把高燚一个趔趄,捏住手心,连着手臂腋窝都是一阵麻,只好跟落月讨饶不停:“痛痛痛痛痛,娘子你谋杀亲夫啊!”
“哼,是你自找的!”落月看清了是高燚,这才松开手,面上一笑,假装就要给高燚揉揉,高燚哪里不会知道落月的这点小心思,说是揉揉,其实是掐是拧就不知道了,高燚笑嘻嘻地立即跳开一步,满脸嬉笑地给落月捏着脚,倒像是一个点头哈腰的奴才一般,幸而此刻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二人,否则被第三个人撞见瞧见了,只怕高燚妻管炎的雅号第二天就会宛城满天飞。
“娘子,你辛苦了!”高燚给落月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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