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声,鸾铃阵阵,三千人马过去,激荡起漫天的烟尘,宛城的百姓都聚集在城外,都是一副副自豪的神情互相赞叹。
“高使君真是热血性情啊,有这样的太守治理南阳,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是啊,而且赋税还收得那么低,一百税一,还从来没有哪个太守敢这么出格啊!”
“不过说也奇怪啊,收这么低的税,府库的钱粮供得起这么不断的征战吗?”
“哼,这话说得不错,咱们就看这个高燚能清廉到什么时候,等到他连手下将士的粮饷俸禄都发不出来的时候,就有他好看的了!”
最后这句话是一个服饰奇异的人说的,众人听罢都纷纷露出恶心的模样来:“你这人怎么这样?见不得人好是怎么着?难不成高使君加重赋税你就高兴了?”
“呵呵,竖子不足与谋!”这个人说完这话,径自离开了。
早有人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沮授,此刻是非常时期,宛城的治安自然不会疏忽,沮授听了这话,立即吩咐道:“此人定非凡俗之辈,你们跟踪好他,看看是在哪里落脚,我亲自前去拜见!”
不多时,下人回报,那人竟然去了王越的墓地,而且同行的还有一个青年,生的极为雄壮。
王越墓地?沮授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敢大意,如果此人是何进安插在宛城的细作,那就必须铲除了。
“速去找来亲兵副统领庞德,让他点起三百人马,随我前去王越墓地!”
“喏!”
庞德并没有随同高燚一起前去追击何进,而是留在了城中,身为亲兵副统领,典韦不在此间,庞德自然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来。
“师傅,元直无能,来看您老人家来了!”王越目前,原先那个在人群中阴阳怪气说话的人露出了面孔,居然是在洛阳时刺杀高燚不成的徐庶,此时徐晃也跟随徐庶而来到了南阳,高燚的那一番话触动到了徐庶的内心,而这期间他又亲眼看到了高燚的本事,听到了坊间流传的高燚的种种事迹,对自己原先可笑的想法更加不齿了,因此他劝服了徐晃,一齐到了南阳,一者感念高燚为王越修建了一座像模像样的墓,二者也想趁着拜祭王越的机会,想要到高燚帐下,做一些事情!
徐晃站在徐庶身后,身负弓箭,静静道:“师兄,为什么一定投靠这个高燚,天下之间能人那么多!”
徐庶幽幽道:“就凭师傅死前肯放心地将自己毕生所著剑谱托付给这个高燚,就凭这个高燚明知道这本剑谱很厉害自己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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