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安排!”徐庶点头道。
春雨微凉,天色一片昏暗,高燚站在俞涉和潘凤的墓碑前静静不语。
连日来的大雨根本让人的心情好不起来,而此时的高燚却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的手掌上还缠着白布,是在和华雄对战时坠马受的擦伤,要不是陈到出手救了他,也许现在他就会去和那些在地下的皇甫嵩,何进,张让等人一起把酒言欢了。
“明阳,许久不见,你又长高了,现在也算是朝廷命官了,却还是不修边幅,胡须又这么长了,月儿就不管一管吗?”皇甫嵩爽朗地笑着,看着高燚消失在空气中。
“诶,明阳的棋艺真是高超,这一招不错,我认输!”神色一向严肃的何进手里拿着一枚白子,抛向空中弃子认输。
“明阳,你是一个懂我张让的人,别人都说这天下是因为的张让而乱,但是你能告诉为什么我张让不把持朝政了,天下反而更乱了呢?”一身白衣白发的张让微微笑着看着高燚,转身走进了大雨之中。
没有人知道高燚在这里站了多久,就仿佛没有人知道俞涉和潘凤免不了被华雄杀死这个界一样。
“这算什么呢?”高燚终于说话了,不久前他还和幻想以后可以改写历史,让俞涉和潘凤统领一支人马南征北战青史留名,谁曾料想却是二人死得这么戏剧化!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突然得自己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主公!”一脸肃穆的徐庶来到了高燚身后。
“元直,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死?”高燚并没有转身,而是盯着“俞涉之墓”和“潘凤之墓”这几个苍劲有力的篆字静静问道。
“人为什么会死,就像人为什么会生一样难以解答!”徐庶负手仰望着天空,无数雨丝打在他的脸上,凝结成一层雨雾,“生不言死,正如死不知生!”
高燚无限伤感地惆怅道:“是我的错,如果我能及早做些准备,就不会让他们二人身死,华雄身上还牵着皇甫公的命,我这次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主公,属下有一言愿斗胆相告!”徐庶躬身道,“当下应尽速做出决断,因为我们现在据有的南阳——嵩山一线地形太过狭长,而补给也很困难,加上虎牢关现在已经被董卓所偷袭,如果董卓调牛辅从小平津迂回虎牢关袭击我们在汜水的背后,后果将不可预料,属下之意,不如以攻打黄巾余孽为名,尽速占据兖州,攻下徐州,在中原扎好根基,然后徐图北西南三向,不失为一条极好的战略!”
“不!”高燚道,“董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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