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目不转睛地观察以及今天早上‘花’费了几百根象筹和书简、几十张宣纸的‘精’心演算,后来又拿着那些宣纸蹲在茅厕里让下人送来饭菜边吃边拉了三个时辰才——”沮授的音调渐渐低下去,因为田丰举起了他那根铁木做的手杖。
“元皓兄,别来真的呀!开个玩笑而已嘛,看你整天苦着一张脸万一憋出病来死掉了谁来给袁公出谋划策?袁公还怎么打天下?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沮授跳开三步,站在田丰手杖的攻击范围之外一边笑嘻嘻地做鬼脸一边庆幸自己反应及时,以前跟田丰开玩笑没少挨揍,幸好田丰是个谋士,要是换做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之类的粗人自己岂不是早就被拍打得卧病在‘床’了?
不过田丰发现沮授对自己拳头开始免疫之后迅速找了家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做工‘精’致的铁匠铺打造了这把手杖,谁会猜到田丰的手杖是专‘门’虐待自己用的?否则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无病无灾耳聪目明四肢健全要手杖干什么?
袁绍还真以为田丰得了不治之症怕英年早逝那是一边各种‘药’材不要钱似的送去一边马不停蹄地开战,打了山贼打公孙,打了公孙打鲜卑,打了鲜卑打乌丸,现在公孙又蠢蠢‘欲’动,于是又积极备战,征兵征粮厉兵秣马,工房日夜开工,总之田丰的话是言必听计必从,田丰当然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袁绍的天马行空般的不断开战,于是只能施展自己全部的谋略,每次以最少损失完败敌人。
额,想远了,沮授刚醒过神来就被一个不明物体击中了,仔细一看,是手杖。
汗,忘了这东西还可以用来投掷的,沮授‘揉’‘揉’酸痛的肩膀,心里不停咒骂那个铁匠铺老板:就不会偷工减料吗?嘴上却一口好听话:“元皓兄我是说真的呀,你在袁公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撼动的,这不你瞧,包括我在内,那个文臣武将不是自己乐呵呵地屁颠屁颠地来投靠袁公的?只有你田丰田元皓,是主公亲自上‘门’请了好多次才出山的,而且还附带了什么极端苛刻的条件,哎,不公平啊不公平,人比人啊气死人,我不服啊我不服!”
“好了,不用讨好我!郭图、逢纪、审配、许攸、荀湛,还有你,难道都是吃屎——干饭的吗?”话一出口田丰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个沮授真是的,带着也爆了粗口。
“萤火之光,怎及天心之皓月?”沮授刚说出来,觉得这话太君子,一点也没法和自己在田丰眼中的那个常戚戚的小人身份相媲美,一时又想不起来什么龌龊之词,于是杵在那绞尽脑汁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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