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无需怀疑。
他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这么累,要靠讨好和装乖卖巧才能换来的出游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的自己留给自己的谜底,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平时很少被这种繁杂的思绪缠住,但是今天却不太一样。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口涌上来,传递到四肢百骸,激得人都有点头晕眼花,像是被扔到了海面上,只能自己扑腾着,找不到半点类似于浮木的支撑物。
太不对劲了......这种突然所有安全感都被抽离出去的感觉,甚至激得人眼眶都有些湿热。
他咬着牙往后面靠了一点,手往旁边撑,忽然压在了一片有些坚硬的布料上。
琴酒今天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任务,那件风衣染了些许血迹被搁在后座角落里,随意拧成一团。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脸埋了进去。
很淡的铁锈味,明显的硝烟气,混着那人身上一直有的尼古丁味道涌入鼻腔。
还不够...越多越好,能把自己埋起来的数量,想在中间挖个空间躺进去,然后用衣服把自己围起来,想被这种味道笼住,想.......
筑巢。
在这个词出现在脑海里时,池川奈猛地用手捂住了脸。
怎么会想做这种...事情。
也太丢人了!
强行压下这个念头,在对方已经执行完任务回来后的一路上都只是咬牙闭眼假寐,等踏入琴酒安全屋那刻,他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对对方说道,“我需要借用你的卧室。”
在对方开口前,池川奈咬了咬牙,继续补充,“什么都别问。等一切结束了我再给你解释。”
说实话,他现在根本想不到任何能解释自己一会儿要做的那个行为的话,但是这一点可以放在之后再说。
他现在只想找到一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不是在有管家一直在打理的别墅,也不是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眼线的套房。
琴酒肯定会定期检查自己的安全屋,也没人敢在他的房子里面安装那种东西,先生也不会对这位忠心耿耿的犬牙做出这种事情,可以称得上安全的地方。
他现在可没有理由随便去一个酒店待着休息,任何对套房和别墅排斥的行为都会引起注意,倒不如借着对自己和琴酒关系的误会,到他的安全屋来躲一躲。
说完这些话,甚至没有看对方是什么表情,他步伐飞快地走进卧室,关上门,然后把衣柜里所有衣服的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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