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再让生理性的泪水浮出来。
门外的人可以说是来的十分及时,但现在也没人去怀疑对方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预谋。
黑发男人将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觉得这场闹剧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他脑子因为刚才的记忆混乱的厉害,头疼得快要炸开,无论是当时选择远离对方的原因还是示意的真相显然都不是能和琴酒谈论起的内容,说不定说完下一秒就要被这位劳模以叛徒的罪名提溜回最近的基地。
他可不想现在就折在琴酒手上。
以为敲门声就宣告着结束,池川奈站起来,动作当中身体都有些摇晃。太阳穴炸开的疼痛和尚未消散的回忆让眼前呈现出大片大片斑驳的色块,他扶了一把沙发想往外走,刚迈出去就感觉脚下一空。
琴酒那家伙居然不依不饶地直接伸手把他捞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你疯了?!”他咬牙借着这个动作拽住对方的银发,手上没收着力气,在发现对方目标明确地走向里屋后,他拔高声音骂道。
银发男人充耳不闻,似乎早就习惯了被以这个词形容,连被拽着头发眉毛都没皱一下,反手就锁上了卧室门。
他现在唯一的举动就是牢牢把人控制住,根本不管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攻击。
挣扎未果后池川奈已经有些气急败坏,头疼愈发明显,在被拽着腰从身上放下来的时候他干脆恶狠狠地在对方脖颈上咬了一口,嘴里立刻有血腥味扩散开来。
动作间,他踢到了床上那两个黑色的盒子,里面的东西很快在盒子落下时散落了一地,原本已经撑到床铺边上准备下去的池川奈瞳孔紧缩,像是旁边放了黄瓜的猫一样整个人动作迅速地往后撤了一步。
身后就是琴酒,他错愕之下直接把自己送回了对方怀里。
要是他有耳朵和尾巴,此刻上面的毛应该已经炸成毛团了,他盯着地毯上大大小小的道具愣了半天,被拉着拽过去都没反应过来。
一半的东西散落在床上,等池川奈回过神来才感觉手下触感不对,又转头去看,只见自己手下压着一个毛茸茸的猫儿夹,耳朵尖的位置还缀了铃铛,存的什么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不远处还有配套的尾巴和项圈。
恰在此时,琴酒伸手过来拉他脚腕,银铃在套房内晃过一圈,荡出一声比猫耳上的铃铛温润得多的声响,传入耳朵时却格外刺眼。
池川奈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定格在了不知道是恼怒还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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