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出剑的少年夸赞道。
陈昱撇了撇嘴说:“还行。”
看着陈昱脸上的神态,桑华卿没有说什么。
“其实我也很奇怪。”
陈昱听了桑华卿这句话不解的看向桑华卿。
“按理说既然当做他的传人,那么就应该将他对于剑道的理念完全灌输给那个孩子,可是他并没有。他所教导的是最为纯粹的剑道,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纯粹。”
看着那出剑的少年,桑华卿顺了顺自己的胡须。
“自己的剑道当然需要自己去领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法,修行者可以借鉴前人的智慧,但是不一定要走前人的路。”
“这是他说的?”
陈昱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当年他还是那个刻苦勤练的少年时,他曾问过李太白关于剑道上的事情。
后来李太白就对陈昱说出了那一番话。
“我听说那个叛剑者在西域出现过?”
桑华卿话锋一转问道。
陈昱点头道:“对,有弟子曾在西域见到过。”
“哦?”
桑华卿感到非常有趣的看着陈昱。
陈昱知道桑华卿这一声哦是什么意思,
“我也感到诧异,她居然没有杀了那名弟子。”
两人所谈论的就是百年以前剑域的一名叛剑者,那个人还是陈昱与李太白的师姑。
她还曾就剑道上指点过陈昱一二。
那人是剑域的第三名叛剑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太白是第四位。
有剑为兵,用者在人。有剑如人,用者在心。风落无痕,一剑倾城。
“过些日子我会去西域。”
陈昱转过头看向桑华卿。
“我不建议你去。”
“不得不去。”
李牧童站在院子里不断练习着出剑,正当他再一次出剑的时候,头上的一根藤条唰的一下就抽了过来。
李牧童反应极快的挡住了藤条,接着他身形一瞬跑出了院子。
“打不过我当然知道跑了。”
一边跑李牧童一边想着。
跑出院子以后,李牧童来到了海滩处。
今天是回不去了,随便找个地方静修吧。
正当李牧童想着的时候,他在海滩上看见有个人正躺在地上看着星空。
那个人扎着一个丸子头,穿着整洁的衣袍叼着一根狗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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