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时,他再也没有从前那样在秦放面前嚣张了,连他自己都感觉这段时间在秦放面前有点如履薄冰。
所以,他现在看到秦放的车子被烧,就知道秦放已经树立了不少敌人,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秦放树立的敌人越多,就象征着他在永安县的日子不好过,甚至也像自己一样如履薄冰。
“不知道。”秦放风淡云轻地说,完全没有他们想要的效果。
他们希望看到秦放气急败坏目呲欲裂的样子,那才过瘾。
“秦放,你他妈怎么就像一个二百五?你的车子都被人烧成了秃顶,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青菱村那么多茅坑,你就不晓得淹死在里面?”看着秦放像没事一样,袁鸿途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挖苦说。
“你怎么知道青菱村的茅坑多?”秦放反问。
为什么爸爸是大官的袁鸿途怎么会知道茅坑两个字?还形容得这么生动?他不会是冒充高官的儿子吧?
只是……
这个念头微微一闪,秦放就立即将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他爸爸是高官,住的是高楼大厦城市中央,但不代表他姥姥姥爷没有住在乡下或者住过乡下房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袁鸿途住过他姥姥姥爷家,知道乡下的茅坑自然也不奇怪。
“老吴,我明天换一辆车吧?”秦放故意请示吴局长。
“好,振兴局的那些车都在车库里,你随便挑。”吴局长很爽快地答应了。
袁鸿途一听,一下子跳起来了。
“不行,秦放到处树立敌人,加上他私自开车外出,导致振兴局车辆被烧成了光秃秃的和尚,他不但不将车子送去修理厂维修,反而申请重新安排车辆?”
“他休想!我不同意!”袁鸿途咆哮如雷,粗暴的声音里充满了戾气。
“袁鸿途,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关键这辆车已经报废了,完全没有维修的意义与价值,再说了,这辆车在名义上还是秦放个人的,他买车时的七万元振兴局到现在还没有报销。”吴局长解释说。
袁鸿途一听说这车子是还是秦放的“私车”时,立即鼻子眉毛都笑歪了,踏马得的真是瞌睡来了碰到枕头。
“秦放,这样说的话,你就不能再找振兴局报销这七万元购买费了,这是你的私车,被人烧了活该,鬼叫你天天开着车子到处游魂?”
“人家怎么没有烧我的车?”袁鸿途一脸挑衅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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