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的话,“这个玉佩是你不是你的,你就说吧?”
云素语隔了他们几步远就顿住了脚步,听他们这话似乎是有什么深意的样子。
那一边一阵悉索声,大概是什么人拿起了那块玉佩,然后才是那人有些清越的声音:“确实是我们前几日给小殿下玩耍的玉佩,不知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南心仪一声冷笑,“问题?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出在你身上,你纪棉包藏祸心,想要陷害我儿,不要以为你进了宫里就能为所欲为,一帆风顺。”
云素语道一声果然,方才听着那个声音她隐约有些熟悉,但是纪棉这个人她们相处太短,所以一时间没想到她,现在南心仪把事情都这样讲开,云素语也大概猜到了里面的情况。
南心仪方才语气气氛并没有那么浓,多半这个所谓的伤害君明言的事情是她自己杜撰的,为了给新来的立威。
和南心仪斗了这么久,云素语对她的了解,怕是比她自己还要多,她此刻是断然不会知道自己的小伎俩紧紧因为自己的语气就这样暴露了。
可是哪怕她就算知道这件事情,她也不会害怕,毕竟没凭没据的事情,任你是皇后还是皇帝,这个都是不能取信于人的。
“纪棉不知,这玉佩上有何名堂竟让娘娘如此震怒,也好让纪棉心服口服。”那人到是个不卑不亢的,云素语挑了眉。
呵,“名堂?”南心仪就喜欢冷嘲热讽,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你自己在这玉佩上涂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纪棉皱了皱眉头,并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扣了这样一顶帽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希望娘娘能够明说。”语气低沉,显然是没了耐性。
都还是一个没有耐心的,老实说纪棉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其实是对云素语胃口的。
所以云素语也就没等着后续的发展直接走了几步到了南心仪和纪棉的面前,“现在这是唱的哪儿一出啊?这纪妃怎么还跪在地上呢?可是犯了什么错呀!”云素语一面拿眼睛看着南心仪,一面语气惊讶。
“纪妃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做错了,你便与我讲,我自然会替你惩罚与她,”云素语满是好心的样子,义正言辞,真仿佛要替南心仪主持公道一样。
就连纪棉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笑,谁知道她下一句却是话锋一转:“可你这样私下惩罚与她,确实并不合规矩的。”
一语毕,空气寂静无声,纪棉猛然抬头看向云素语,显然他也是意外这个时候,云素语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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