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几个亲随正在那里看着,急忙道:“二公子……。”话没说完,被宿义一脚踹开,推门就进去了,只见宿良和几个亲信正在说着什么,看到他就这么进来的,不由得沉声道:“怎么连门都不敲?”
宿义不管那些,上前一步道:“大哥,我问你一句,那鲍氏和六郎的亲事,当真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吗?”
宿良恼火的道:“无礼!难道我还能说谎不成!”
“那好,请大哥把六郎一家,还有给鲍氏定亲的长辈都到家中,我们当面对质,看看是谁在说谎!”
宿良不由得脸上滑过一丝慌乱,随后蛮横的道:“不管他是谁,他犯了我们宿家,就当付出代价,这还用对质吗!”
宿义听完这话,已经有五分明了,沉声道:“大哥,你听听庄客对我们的称呼,别人家都是大郎君、小郎君的,而我们却是公子,为得什么?不就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吗!”宿义虽然过继给了宿元景,但是他长年住在丰田镇,所以还管宿大户叫爹爹,为了区分,就称宿元景为父亲,而宿良、宿金娘也都这样称呼宿元景。
“父亲是朝中太尉,为人清正耿直,你在丰田镇掳掠良家妇女,这已经让父亲不满了,月前我到京城向父亲拜年的时候,父亲就曾指明,若是家中有什么不法之事,他是不会回护的,你非要横行不忌,让父亲对我们失望吗?”
宿良听了这话更是有气,他虽然也为别人叫他一声公子而自得,但是每每想起,这是因为大家叫宿义公子,不好把他给偏了才这么叫他的,就心里不满,现在宿义直刺他的心窝,让他如何能够接收啊,当下就冷森森的道:“二弟,你是不是怕我连累了你,让你做不成这个公子啊?”
宿义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宿良,那眼神如电,看得宿良不由得低下头去,宿义这才狠声道:“不可理谕!”
宿良冷哼一声,道:“我就不可理谕了!难道父亲在朝中为太尉,我们宿家就要让人欺人侮才行吗?你看看高太尉、杨太尉,他们又是什么样子的,我今天这话就放在这里,不管是因为什么,鲍家接了彩礼,鲍云娘就要嫁给六郎,鲍旭杀了我们的人,就要偿命!”
“那好!”宿义冷声道:“既然大哥不讲道理,那我也把话放在这里,若是大哥拿不出指责鲍云娘的证据,那大哥就别想动他们一根毫毛!”
宿义说完摔门而去,宿良气得就在几案上一划拉,上面的东西都被他扫到地上去了,摔了个稀烂。
宿良就在屋子里,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大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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