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这方涛听了黎子远的话,就想着在宿金娘身上下工夫,可是他连宿金娘都看不着,如何下功夫啊,想着自己一会就要去演场比武,那董平一个就是个吃生米、喝凉水,走道打晃撞大树的人,真要是斗在一起,被他打败了就没有机会了,若是那董平再像黎子远说得那样,心黑手狠,就给他来两下,那他这命就不用要了。
方涛越想越不能下场,就在宿家来回的转着,就在这个时候,他正好看到宿大户不让人跟着,向着后院去,他就跟着宿大户过来了,一路上方涛能躲则躲,不能躲,就做出一幅跟着宿大户的样子,宿家的下人都知道他是宿家的客人,所以也不来拦他。
本来方涛是想跟着宿大户溜进后院,看看能不能碰上宿金娘,没有想到宿大户竟然就上了宿金娘的秀楼,方涛乐得差点没喷出鼻屎来,赶紧就寻了一个地方,在秀楼下面躲了。
方涛想着,一会宿金娘下楼,他就过去,用甜言蜜语打动她,可是宿金娘没下来,反倒是宿大户下来,气哼哼的离开了,随后这院子里的下人纷纷离开,只留了宿金娘和一个丫环在楼上,这还不算,过了一会那丫环也走了。
方涛可就动了歪心了,他就在自己的怀里取出来一个采花香的药饼来,这东西是他爹在齐州抓了一个采花贼之后得来的,方涛在齐州也用这东西祸害过良家女子,这会他心道:“我就是用再多的甜方蜜语,也不一定能把这女人给哄回来,还不如就把生米做成熟饭,她想甩也没甩了我了,那时自然就完成了干爷爷的吩咐了。”
于是他就爬到了秀楼的窗口处,把药饼点燃向着秀楼里吹烟,这会他无比感谢他为了偷香,对这爬屋越脊的功夫练得不差,不然就错过这个机会了。
方涛嘴里含着解药,吹倒宿金娘倒下,他就进顺楼梯进来了,刚一进来看到宿金娘恶狠狠的瞪着他,他还有点心虚,一个劲的打小话,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宿金娘除了瞪眼,真就不能做什么了,于是这胆子就大了,凑过去,动手动脚起来。
宿金娘此时活吞了方涛的心都有,同时暗恨自己把人都打发走了,不然那怕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叫上一声,也能把人给喊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任方涛鱼肉了。
方涛这会看着宿金娘那红润润的脸蛋,心里一股火怎么都压不住了,就向着宿金娘道:“宿姑娘,小子就无礼了!”说完把宿金娘给抱了起来,就进了里屋,然后把她放到那香床之上,伸手就来解宿金娘的衣服,宿金娘都要疯了,身子无力的挣扎着,但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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