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你家公子是摔得,把骨头给摔坏了,刚才已经请了郎中把他整过骨了,在该是没有什么事了,至于他为什么摔成这样,你自己问他吧。”
黎子远听着这话不像,就回头问方涛,这面宿良也问宿大户,这宿大户自然不会瞒着,那方涛倒也没有说谎,两边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
黎子远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看着方涛恨不得把他整过的骨头再给他踹断了,这是脑袋里有屎啊,不然不会这么干的。
宿大户道:“黎提辖,事已至此,我想方公子是没有办法再留下来参加招亲了,不如就回去吧,我这里写了一封书信,把情况都说明了,还把方公子自己写得认罪状抄了一份,给方统制,至于原件,我就只能送到京里去了。”
黎子远不敢相信向着方涛道:“你……你还写了认罪状?”
方涛委屈的道:“我不写那个女人就要把我身上的骨头都给踩断了。”说着委屈的又补了一句:“我……我不单写了,还按了手印。”
黎子远这会就一个念头,就是把方涛给那个他说的,把他打伤的女人送去,请那个女人把方涛的骨头都踩断,这不是脑子里有屎啊,这是血脉里流得都是屎啊,不然不能这么蠢,这还报什么仇啊,要是宿元景把那认罪状呈上去,就是梁师成也要吃挂落啊。
黎子远没脸再说什么,就向宿大户拱拱手道:“员外,还请把我们的下人叫进来,我们这就离开。”
宿大户给宿良丢了一个眼色,宿良就下去叫了人来,宿大户向着黎子远道:“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们就不送了,我给方公子安排了一辆车子,方公子可以卧在车上离开,另外我还备了些礼物给方统制,还请代转。”
黎子远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多谢员外了。”说完让手下人抬了方涛离开。
宿义一直站在旁气鼓鼓的看着,等到人走了才道:“爹!为什么放了他?”
宿大户长叹一声,道:“你知道什么,那梁师成现在气势正焰,你父亲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们这比武招亲,早就惹了天子不悦,再把这件事给吵出去,就算是现在能占了上风,那梁师成事后的报复,我们怎么担得起啊!”
宿良也道:“是啊,我们寇州本来就是从齐州分出来的,这里的官员和齐州的官员都有联系,别看现在都挺照顾我们,一但我们家和方家闹起来,他们会立刻转投到方家的门下,那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宿义跺脚道:“我们被他们那么羞辱,阿姊清白几乎不保,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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