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姐姐苦求的份上,这才不得不照顾他的,若说他闹事倒也可能,但是给土匪做眼线那是万万不能的。”王勇心道:“我们就是土匪,我们就想劫你的生辰纲,所以不是给人做眼线。”
杜壆冷哼一声,道:“他若不做眼线,为什么会无端的几次前来挑衅,而且你们那些人在客栈里,拿刀动枪,又哪里是正经的商人!”
王勇笑道:“统领说得一半一半,我们到北边贩货,若是没有刀枪,我们的边军也护不住我们,到时被辽人打了草谷,我们亏些银钱倒也没有什么,若是把命搭进去,那就不值了,所以我们行商都会找一些有武力的人保护,我这哥哥平素任侠,结交的朋友甚广,这次他就是帮我请了些朋友,保护我们。”
杜壆冷哼一声,就从客栈里出来,指着鲍旭道:“就他?保护你们?”
杜壆话中的轻蔑毫不保留的流露出来,鲍旭听到之后,不由得脸涨得通红,一双怪眼,就那样瞪着杜壆,恨不能一口水吞了他。
王勇一笑道:“统领说笑了,我们这些商人,那里能请得到统领这样的高手,我这位哥哥,别的不说,除了统领,我敢说这一镇的人,都没有是他的对手的,这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杜壆冷笑一声,道:“不然吧!我觉得你就比他强得多!”
王勇一怔,随后笑道:“我那点庄稼把式,还是和我这个哥哥学得,统领真的是太抬举我了。”
杜壆沉声道:“我杜某人自信这双眼睛没瞎,你的武功肯定在他之上就是了,但是你却说他是你请保镖,这不是太假了吗?莫不是你们都是匪贼,就是为了我的生辰纲而来的吗?”
王勇心道:“你真是神目如电,慧眼如炬,不过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就是了。”
“统领说这话,是要把我们都抓起来,在这里枷号吗?”王勇收了笑容,道:“只是我问统领一句,我们一没犯错,二没有罪,统领也不是这韩张镇的地方官,任什么抓我们?”
杜壆指了指鲍旭,道:“他冲撞了本官,本官就有权利,把他枷号在这里。”
王勇冷哼一声,道:“我这哥哥的罪过,最多就是说枷号一天……。”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突然拔高:“但是……我哥哥最多就是一个枷号,也不过就是一天的工夫人,你要是想用这个来敲诈我们,却是不能!”
杜壆冷笑一声,道:“本官还没对你们那些东西有兴趣,也不会被你的言语所惑!”
王勇一看,这家伙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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