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指着王勇叫道:“可是都被你给毁了!”
王勇冷笑一声,道:“杜统领,你能有什么那好处?那蔡京被人骂为奸贼,有那么句话,叫‘打了桶,泼了菜,就是人间好世界’你杜壆去了京城,最好也不过就是给奸臣做走狗,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呸,呸呸!”杜壆不住的唾着,骂道:“杜某大好男儿,为什么要给你做狗!”
王勇哈哈大笑道:“你刚说过,要去给蔡京跪舔,那不是做狗,又是什么?”
杜壆晃着脑袋道:“杜某就算是给蔡京去做狗了,也强似在你这小小的山寨里,给你做狗!”说到这里,杜壆气哼哼的道:“你让杜某在这山上落草,还不就是为了好借助杜某的武艺吗,这与做走狗有什么区别!”
王勇正色的道;“杜统领,你自己想想,我们打劫了十万贯金珠宝贝,就算是立刻解散,也足够我们生活了,那太行山帮着我们担了打劫的名头,就算是京中有事,也找不到我们的头上,我们若是没有雄心大志,要你那武艺何用?”
杜壆也有些疑惑道:“是啊,你们这些人,虽然我只知道你的武功,别人的没有凶过地,但是横行一时也是足够了,要我的何用啊!”
杜壆猛回头看着王勇,道:“那好,你就说,你留我杜壆何用!你若说出一个一二,我杜壆就留在你这山寨又能如何。”
王勇指天划地的道:“昔日高祖刘邦,押解囚徒前往咸阳,走到硭砀山斩蛇起义,立大汉江山,起先所为,也不过就是落草,隋唐末年,李绩在瓦岗山上落草,后来受了大唐招安,北伐突厥,东略高丽,为世代之名将,而今大宋,看似帝业安稳,但实际上却是积土山于一卵之上,王安石变法,乃是求一国千年之业,可惜那些女人,不识大体,一个变来一个变,要知道,变革之事,不管好坏,最是摇动国体,而天下政令怕得又是朝夕更改,就这样你争我斗,国家的根子,就被他们给坏了,若是当今天子,能休养生息,还有恢复的机会,可是他好大喜功,一面耗费国库钱粮,把神宗天子攒下的家底全都败掉,一面又妄兴兵事,先在西北行军,那里因为有老种经略他们这些宿将,而西夏外戚后党,把朝政弄得混浊不堪,国力渐渐衰颓,这才得了几回胜利,但却算不得大胜,可是当今天子,却动了向辽出兵的念头。”
王勇目光炯炯的看着杜壆道:“你却想想想,一但大宋向辽进兵,我们还能保证这天下是平和的吗?而且那道君天子,喜爱什么江南奇石,派了朱勔为专员,搜括江南他石木,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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