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赶路走得急了,就到了这瓦罐寺,那里有一伙和尚,被两个佛门败类欺侮,洒家看不过眼,就去管这个闲事,没想到那两个败类也有好武功,而且还有一手合击的法门,当时洒家一来走得疲累,腹中饥饿,二来又对他们那个合击之术没有什么了解,竟然硬生生的被他们逼得败了出来,连包袱都丢在那里了,又回去取不得,洒家只能一路化缘才到了东京。”
说到这里,鲁智深恨恨的在地上跺了一脚,却不知道王勇都已经惊震得不能说话了,从鲁智深的话里,他听出来,鲁智深并没有遇到史进,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这样,那史进岂不是和鲁智深不是兄弟了吗?
王勇这里还没有想明白,鲁智深接着又道:“洒家在东京安顿下来之后,几次想要去报仇,但是一来一时身懒,没有过去,二来却是想不出来如何能破了他们的合击之术,本来想着要请林教头帮洒家的,没想到林教头又吃了官司,现在贤弟送了林教头,那正好我们两个都向东走,不如就去那封丘平了这两个家伙,贤弟觉得可行否?”
王勇尽量让自己的平静下来,说道:“师兄有吩咐,又是行侠仗义的事,小弟怎么会推托呢,一定前往就是了,不过……小弟有句话想问师兄,不知道师兄认不认得一个叫‘九纹龙’史进的人?”虽然这话转得生硬,但是王勇实在是忍不得了。
鲁智深想了想,道:“我到听说过这个人,当初我从渭州逃命的时候,路过华州,听人说起,有这么一个史进,拒说是少年英雄,就在少华山下,是一个庄子的主人,贤弟问做甚?”
王勇心道:“看来史进得了我那书信,果然没有被官府抓住,那李吉也没有能告得成他,现在这史大少爷还在家乡当他的小地主呢。”心里想着,嘴上道:“啊,我就是从那庄子出来的,那史进是我义父的徒弟,我看师兄是从那边过来的,所以打听打听。”
鲁智深一下来了兴至,道:“那史进的师父叫做王进,是王家的族人,你莫不是王进的……?”
王勇点头道:“不错,那正我的义父。”
鲁智深拍着大腿道:“王教头当初投了老种经略相公之后,也曾到小种经略相公那里公干,洒家与他也有过几次交往,他到是说过自己的徒弟,却不曾提起过你这义子。”
王勇笑道:“我是去年在东京的时候,与王教头故人重逢,这才认得义父,师兄不知道也是当的。”
鲁智深钦佩的道:“当初王教头在小种经略相公那里的时候,洒家和他也切磋过,那时洒家并不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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