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到了张教头的家,才一进巷子,就听到鼓躁声起,他就走过去,只见一群泼皮,就站在张教头家的门外,大声叫着“张娘子,小衙内是真心对你,你就从了小衙内吧!”
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王垚眉头一锁闪身过来,沉声道:“哪里来的泼皮,竟然敢在良家无礼,还不给我滚!”
那些泼皮气哼哼的回头,就向着王垚叫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多管闲事?”
王垚在南阳就是小霸王一般的存在,这会哪有心思和这些泼皮废话,抓起来一脚就给踹出去了。
一众泼皮同时叫唤,就在这个时候,张老教头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大声斥道:“你们好大胆!”
这些泼皮看到张老教头,嘻嘻哈哈陪着笑脸,全都散去了,张老教头眼中尽是愤愤之色,但却没有一点办法,王垚看在眼里,就上前一步,拱手道:“阁下就是张老教头吧?”
张老教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王垚,道:“小公子是哪一位?”
“晚辈王垚,南阳侯王焕之子,奉我家哥哥王勇之命,前来探林家娘子。”
张老教头听到这里,不由得恍然,就道;“原来是王小公子,却是老朽失敬了,快请。”说着话走到了门前,伸手拍门,大声叫道:“我儿,快快开门,是你丈夫的朋友来了!”
屋子里传来脚步声音,跟着房门打开,使女锦儿红着双眼出来,向着张老教头微微一礼道:“老爷回来了。”
张老教头一边答理,一边请了王垚进来,就到了堂屋入坐,又让锦儿备茶,同时请林娘子出来见面。
林娘子款款而来,就向着王垚见礼,王垚眼见林娘子眼睛红肿,知道刚才在屋里哭来着,想到那些泼皮,不觉得心里有气,他是少年,又是在南阳横得惯了的,哪里会考虑那么多,于是就向着张老教头道:“老前辈,您和林教头都是禁军的教头,一辈一辈的名头,就没有一个人来帮帮您,任那些泼皮在这里放肆吗?”
王垚话一出口,张老教头不由得谓然长叹,林娘子和锦儿也都相依落泪。
“小公子不知,那些泼皮都是高衙内派来的,想当初老朽就是因为禁军操练的缘故,恶了高太尉,被他刁难,这才不得不退了下来,现在小婿又被高太尉陷害,虽然我们翁婿都有一些朋友,但都在京营落职,那高太尉在中间横着,谁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挡着,只有我在家里的时候,还能护着一点,今天我出去买些菜米,没想到他们就围上来了。”
王垚皱着眉头道:“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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