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骂道:“我这里说话,你如何就敢打人?当真是没娘教……啊!”
这话犯到王垚的讳了,第二鞭子下去,正抽在他的脸上,硬制鞭子,当时就把他的脸给抽爆了。
旁边的门军看情势不对,急忙过来,王垚凛然不惧的道:“怎么?要动手吗?”
那些门军还真不敢上前,他们都不是那个没长脑子的,在这东京城里,掉块瓦片砸到六个人,有五个都可能是高官大员,剩下一个也是他们的亲戚,这小子这般嚣张,那必然是有来历的啊。
正在僵持之中,就听到有人尖声叫道:“这是怎么话说的?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打天子禁军!”
张老教头脸色一变,向着王垚小声道:“那高衙内来了。”
王垚这会正在气头上,他们家什么骂人的话都能忍,就是骂他娘不行,所以朗声道:“什么天子禁军,在我家也不过就是看门打杂的护理院而已!”说到这里,微微回身,看着带着一帮闲汉过来的高衙内,冷笑道:“当然,在衙内家里,就更低一级了,不过就是一些咬人的狗罢了!”
一众禁军,不由得都向后退,好玛;我们在人家两家的眼里连个正常人都不是,那还闹什么啊。
高衙内叉着腰叫道:“好小子,你是哪个?竟然这般说话?”
王垚冷笑一声,道:“你是仗着你爹,我也是仗着我爹,论起来,我爹比你爹还大一级,而且我那是亲爹。”
节度使是从一品,京营殿帅是正二品,自然是王焕比高俅大一级,但是事情不能那么算,野战军参谋长是中将,野战军下属兵团司令是上将,没有司令敢不听参谋长的,因为那是上层意思,高俅身为京营殿帅,对天下禁军都有节制权,自然就能管得着王焕。
但是高衙内却不懂这些,他本身就是一个小混混出身,就是他身边这些人,也不知道这里的门道,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有些发怔,他们就知道武官中,枢密相公比高俅大,还真不知道别的人也比高俅大,这会不由得小声议论:“不会是蔡太师、王辅相家的人吗?”
高衙内心道:“不能啊?那些人我都认得啊?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啊!”不过这小子欺软怕硬,听到这话就不敢再去惹王垚,而是向着张老教头毕躬毕敬的施了一礼,道:“老教头,您这是要去哪啊?”
张老教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王垚沉声道:“我家哥哥成亲,请张老教头一家去观礼,正好躲躲小人!”
高衙内听了这话倒是放下心来,对方家里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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