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样子,还有什么威严可谈了。
杜壆看到王勇听进自己的话,道:“你现在应该给自己上个尊号,平素大家好称呼你,不然你一来年纪太轻,二来大家熟惯了,不好改口。”
王勇思忖一侍,向杜壆道:“只怕我一时半会,还不能上这个尊号。”
杜壆有些奇怪的看着王勇,王勇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杜壆沉吟片刻,道:“你这个担心还是有的,那你就要小心,不要让人把你的权利给架空了。”
王勇看出来,杜壆是真替自己着想,不由得感激的一笑,道:“杜大哥放心,我心里有数就是了。”
两个人说着话,招集了人马,就下山来,做着那船,杜壆点着碧波一般的湖面道:“这水军也要及时跟上才行,不然我们这胡就浪费了。”
王勇心道:“今年六、七月份,阮氏三雄就该跟着晁盖上山了,那时自然就有水军了。”
两个人到了东山李家道口,杜壆自领着人马向着郓城县去了,王勇却是转头向着朱贵的酒店过来,天气寒凉了,他一直在等着林冲,只是都快过年了也没有动静,他想着若是林冲还没有来,那他就要派人去沧州打听打听了。
王勇走进酒店,就见朱贵正负着手,站在廊下看雪,一眼看到他来了,向着里面一努嘴,王勇急忙过来,道:“怎么,有什么客人吗?”
朱贵就示意王勇过去看看,王勇就走到门口,透土家门缝向里望去,就见一人背对着酒店的门,正在那里向着墙上写着什么,王勇凝神细看,却是一首诗:
“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江湖驰闻望,慷慨聚英雄。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他年若得志,威镇泰山东。”
王勇不由得笑出声来,喃喃的道:“好个林冲,我等他不是一天了,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他了。”说完就向着里面要走,但是没两步又停下了,拉过朱贵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
朱贵点头一笑,就进了店里,向前一步,趁着林冲还在看着那诗,过去一把将林冲劈腰揪住,叫道:“你好大胆!你在沧州做下迷天大罪,却在这里!见今官司出三千贯信赏钱捉你,却是要怎地?”
林冲惶恐叫道:“你道我是谁?”
朱贵笑道:“你不是豹子头林冲?”
林冲道:“我自姓张”
朱贵大笑道:“你莫胡说。见今壁上写下名字。你脸上文着金印,如何要赖得过!”
林冲面色悲切,道:“你真个要拿我?”手上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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