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江北事务,在我的权柄之下,可以帮你们一次,所以只要你们有了困难,都可以找我。”
陈丽卿冷哼一声,道:“没了你们明教的麻烦,我们还有什么困难。”
石宝一笑道:“陈姑娘忘了,你们杀了柳元成,和应奉局也有了仇恨,那应奉局可不是我们明教,他们下手,比我们狠辣得的多了。”
一说到应奉局贺从龙不由得向着江水之中狠唾了一口:“那帮畜牲!”
梁红玉想到她父兄之死,实际上都是应奉局的人出的手,不由得也正了神色,道:“石天王,我问一句,这花石纲闹到什么程度了?”
石宝长叹一声,道:“说民不聊生都不足矣形容,我家里有一个族亲,是经营竹园的,一园的竹子,就没有不一样的,那些花石纲的校尉,偏就看中了最里面的一根,到了那里,把皇书御封一沾,说是七天之后起竹,七天时间,不许我那族亲进入竹林一步,说是怕毁了御贡之物,到了起封那天,把一园的竹子都砍了,来给那条竹子开路,我那族亲如何舍得啊,而且那是一家人的命啊,只争执了两句,那校尉就说竹子损坏了,是我族亲没有好好看护原因,把我族亲捆了,捡了上百棵的竹子让他背上,然后游街,百棵竹子,就是我这样练过武的,也不可能背着游一天的街啊,那帮畜生,看人走不动了,就用马拖着走,最后活活把人给拖死了。”
“他的浑家跟着就在家里上了吊了,等我们知道的时候,才出生的孩子活活饿死在死尸下面了,竹园却被吞了,说是弥补皇封之物的损失。”
梁红玉和陈丽卿听得脸色几变,陈丽卿更是恼火的道:“他们这么混帐就没有人管吗?”
贺从龙讥笑道:“他们是给皇家办事,谁敢管?”
石宝接着道:“我们教中的兄弟有在衙门里,这样的事看得多了,比这不讲理的还有得多了。”
梁红玉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比这还不讲理,那要怎么说。
石宝看出梁红玉的疑惑开口道:“有一家是做咸菜买卖的,家里有一块压咸菜的石头,用得年头久了,盐卤子腐蚀过重,就丢掉了,结果两个应奉局的校尉当天赌钱输了,就在他们家过,当际说他是不想把奇石呈给官家,就把他抓起来送到衙门,押在站笼里,让家里送一百两银子,然后才能把人带回去,一个买咸菜的,哪里来得一百两银子啊,家里东拼西凑,卖房子卖地,好容易把钱给凑齐了,把人贩回来,可是早就站得身子烂了半截,回去没有三天,就死了。”
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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