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旗号去闹事。
陈二也做公多年了,听到朱汝贤的话,就知道不对,一时僵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应是好了。
“大相公,小相公!你们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一声大哭传了进来,跟着房门一推,房缺德闪身进来,就跪倒在地,不住的跪头,陈二一眼看去,就见房缺德竟然也一身是土,看上去就好像刚在地上滚过一般,不由得有些发傻,实在搞不懂他在家养病,怎么也成了这个样子了。
容康恼火的叫道:“行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赶快说!”这容康也不傻,他听到陈二说是从贺家祖茔回来的,就知道是那回子事了,于是才让他们快说。
陈二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房缺德重重的磕了个头,道:“大相公,小相公,小生今天领了命,去贺家的祖茔找他们商量卖帝坟的事,大朱相公答应了出一万两银子,那家里一听就应了,可是那个老爷子中了风了,他家的媳妇就不认了,还把我们给打了一顿,轰了出来……。”房缺德说到这里又是大哭。
容康义愤填膺,向着朱汝贤道:“大哥,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朱汝贤面沉似水,冷哼一声,捻须不语,容康眼看朱汝贤没有动静,又向着房缺德丢了一个眼色。
房缺德连忙又道:“这还不算,我说了这是给大朱相公的老泰山寻穴,那女人还说,什么老泰山,不过是个瓜州卖猪肉的,怎么配埋在他们家的祖茔里,还不如丢到大江里去呢。”
“大胆!”容康厉色叫道:“大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朱汝贤面上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心里已经怒极了,冷哼一声道:“这江南一地,如此不卖我们朱家面子的,倒是头一个了!”本来朱汝贤还有些犹豫,但是现在朱汝贤下定了决心,这块地他要定了。
朱汝贤回身向着容康道:“孙蛟何在?”
“孙提督还在后面未起……。”
容康话没说完,朱汝贤冷哼一声,就在墙上抓了马鞭,起身向着后面而去,那孙提督是瓜州应奉局校尉都督,管着瓜州应奉局的四百兵士,只是此人好色成性,虽然有好武功,却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朱汝贤大步到了后衙,才到孙蛟的卧室门前,回身叫道:“容康,把那两个敢在我面前说谎的家伙给打死!”房缺德在说谎,朱汝贤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陈二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也被朱汝贤算做了房缺德的同党了。
房缺德、陈二两个万没有想到朱汝贤竟然会下这样的命令,陈二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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