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入那做长生不老娃娃糕的贼子的眼了。”
想到这里,梁红玉不由得对下面的道人大为不耻,心道:“本来我答应邵云菁杀你,还只是抱着对邵云菁还恩的心思,能动手就动手,动不得手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看来,却是饶你不得了!”
原来下面拦着人家不让人家关门的,正是‘朱雀真人’赵文德,此时他就缠着那户人家的主人化缘,一会粮多了一会米少了就是不肯离开。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那主人也急了,抓起一把熟皮子用得的刀来,向着赵文德的头上挥去,叫道:“你再不走,老子就剁了你的狗头!”
赵文德这才慌慌张张的向后退去,还不住的道:“斋僧布道,这是行善的事啊,阁下何苦如此,何苦如此。”他这里还酸呢,那徐五实在是急了,一扬手把刀丢了出来,赵文德急一低头,刀把他头上的道冠给打飞了,一脑袋的头发散开,赵文德吓得连声尖叫,捂着脑袋就跑了,他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上去异常的好笑,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住的哄他,赵文德羞惭满面的走了,那徐五这才回去,就把大门给紧紧的关上了。
酒楼之上,看到的人都在笑赵文德的狼狈,只有梁红玉的眼中一片冰冷,以赵文德的能力,不要说这么一个熟皮匠人,就是武林好手,也不可能打落他的头冠,才的举动,只不过是赵文德在演戏罢了。
梁红玉回想赵文德那拙劣的表演,一个突然生起,就向着小二道:“你们那些被人软走了孩子的人家,可是都被这道士打搅过吗?”
小二笑道:“哪怎么可能啊,我们这里也没有这么多的道士啊。”
梁红玉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道:“明教必竟然是名门大教,应该做不出来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却是我多想了。”
梁红玉重新低头吃饭,、却见那小二并不离开,手里握着那块银子,一幅欲语还休的样子,梁红玉马上明白了,毫不在意的道:“这银子是你的了。”小二大喜,连忙千恩万的谢去了。
梁红玉慢慢的喝着酒,如果这里面没有赵文德的事,就算有人出手做什么长生不老娃娃糕梁红玉也不会插手,她可不是金台,没有打少林的本事,但是事涉赵文德,她答应了邵云菁,那就不能不管了。
梁红玉把酒杯放下,看着外面的景色,轻声说道:“邵姐姐,你果然不愧是教主夫人,什么都替你的官人想了。”她和明教本来就有仇,与赵文德起了冲突,把他杀了,可以说是完全合理,论谁也不会怀疑,但是她梁红玉却要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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