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淡淡一笑:“太公说了,您要是回来,他做主给我一个平妻的身份,让我能在这里生活。”
宋江想了想,就把那婚书拿了过来,取过笔来,在上面一勾,把他回来如何的事给划去了,道:“宋江也不是追爱美色的人,前翻养了一个外室,本来想着她要是生了孩子,就把她立为正室,但且闹出这样的事来,如今宋江到了那里,三年为正役,五年为满役,要想挣扎着回来,总要六、七年的时间,宋江已经过了三旬,将近不惑,再回来的时候,还能像苏学士说得那样,去‘一树梨花压棠’不成,既然家父和胡先生给我定了这门亲,那就是夫人吧。”
白夫人看着宋江暗暗惊异,心道:“果然和王勇说得那样,这是一个真好汉,不知道王勇为了甚事要让我暗中监视他?我和相公只得松儿这一个孩儿,总不成不顾他的生死,看来只能对不住这位宋押司了。”
宋江把婚书改好,递给了白夫人道:“夫人只管收好。”
白夫人想了想,道:“妾身家中本来郑,闺字玉娥,这白夫人就是在绿林之中,报得名号,白字犯就是那个玉农字,婚书上写得就是我的本名。”
宋江一笑道:“夫人不必解释,宋江相信,你还不至于骗婚。”
两个人把话说开,就没有那么尴尬了,松儿这会感觉到了监房里的气氛好了,就又从白夫人的怀里,把头探了出来,偷偷看着宋江。
宋江没有孩子,总是个遗憾,看到松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就把孩子给抱了过来,道:“我们吃饭。”说着把筷子给了白夫人,又挟了菜给松儿,松儿皱着眉头道:“爹爹,这菜好好吃,可是松儿吃不下了。”
白夫人听着儿子叫宋江心里难过,低下头去,假做吃菜遮掩,她为了让松儿能得到宋江的看护,一直在教导着松儿,所以这孩子才这么乖。
宋江把菜碗拿开,道:“吃不了,就不要硬吃了,不然会肚子疼得,爹爹小得时候,有一次去爹爹的外祖家里,外祖家里做得鱼羹特别鲜美,爹爹吃了一碗不足,又吃一碗,你祖父不让吃了,爹爹偷偷出去,又吃了一碗,结果就闹了肚子,疼得直打滚,后来就做下了一个毛病,只要吃多了鱼羹,就会伤腹,可是爹爹偏就爱吃鱼,怎么也改不得。”
松儿只觉得这个爹爹特别的和霭,听着宋江说得有趣,不由得大笑起来。
宋江看着白夫人道:“这孩子大号是什么?”
白夫人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大号。”
宋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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