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
这样看着,他的资质还真不错,瘦弱归瘦弱,却很禁打,力气也不小。
付惜景轻轻点头,放下扇子重新转向瞿将歌:“右使有心了。”
瞿将歌见他只对越逢桐有兴趣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但只是张了张口,没再说什么。
“日后你就跟着我,先将这一身的伤治一治,你的妹妹我也会让人照顾好。”付惜景看向越逢桐,瞧着他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又问,“多大了。”
“十四。”越逢桐很快道,“她比我大。”
“太瘦。”付惜景又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和手臂,见他忍着疼一声不吭的模样不由弯了弯唇,看向南门疏道,“带走罢,好好教。”
南门疏上前一步将他扶住,付惜景才又摇开扇子打算走。
越逢桐盯着他,因为不知该叫什么,于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那群人,就这么算了?”
付惜景被拽得愣了一下,只能又看向他:“那你想如何。”
“我不管这些人是有意如此还是被人利用,可他们确确实实伤了溪桥,就该死。”他的目光阴沉得凌厉,南门疏只在身侧瞧着都是一怔,“他们还在,就会有再次对我们出手的那一天。你方才说的话,如今便不作数了?”
付惜景微微眯眸,一时没有说话。南门疏则觉得有意思,于是看向瞿将歌:“嗯,公子方才就想让我宫了他们,若不是右使阻拦,可不是早就完事儿了。”
“哎呀,都说了那是瞿某故意安排的,他们也很无辜。”瞿将歌摆手赔笑,“如果公子还是气不过,不如宫了我,我也算是赔罪了。”
越逢桐皱着眉看了瞿将歌一眼,又看了看付惜景,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在七星教的地位,垂首思虑片刻后轻轻一笑:“我们姐弟不过是随时可为人鱼肉的棋子,怎敢让大人赔罪。”却是又抬了头,仿佛在对付惜景说:
不过是被人有意操纵着摆了你一道而已,又没做别的,你自然是有气也只能忍着。
瞿将歌的笑容有些僵,看着付惜景愈来愈深的眸色,只得叹气。
“说得真好。”付惜景勾起唇角,慢慢俯身审视他,“只是你这孩子野心太大,人都还没过来,就先想着怎么利用我去报复别人。你自己都知道你们如今不过是随时可被人拿捏的棋子,我又凭什么为了你,赐死这些忠心于总教的教徒?”
“忠心耿耿?但凡是人都会有私心,都不会将灵魂完整地交付于他人,何况是私欲。”越逢桐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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