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着自己是度日如年来算,这恐怕自己这年龄都得翻上个一番了吧?
“既是道号虚幻,可道长是实打实的存在着的,这天地间的规则虽然是每人一张嘴两只耳朵四只肢体。”
你跟我来唯心主义,我就跟你来唯物主义。
如今建国不能成精,你要是敢说自己是哪个深山老林里,借着何年何月何日何时的天雷渡了天劫,我可就真的告你个传播邪教,扣你个宣扬封建迷信的帽子!
“可天道为了区分这芸芸众生,自是制定了取名字的规则,事物既然存在必有他的道理。”
“不然这大马路上喊一声‘帅哥’,这通俗话语十个里抓着九个回头,剩下一个耳朵不灵光,还不得乱了套?”
“恐怕,”说到这的时候,段朝暖还特意瞥了一眼被常融甩了一巴掌的女人,“到时候天谴的时候,万一不小心劈中了那种罪大恶极身边的走狗,那就……”
话没说完,往往这种说一半藏一半的话最惹人深思。
“无量天尊~”
段朝暖觉得这位长得那叫一个肥头大耳,又不是猪八戒那种铁憨憨的面相,估计连个道袍都穿不进去吧,这要是再带上个那种拂尘,电视里那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看起来甩的飘飘然那种,不知道为什么,就怎么想怎么想笑!
这个想是一方面,然后做又是一方面。
所以,段朝暖这位是想了想,然后给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这笑声如同魔音入耳,就是这货笑得连形象都不要了,常融看着她自己在那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不管不顾的样子,还真的是,是,有那么点可爱呢!
虽说常融是搞不太懂这之前还好好的,跟人家正了八经的论着道,谈论这个什么道号什么实体的,这就冷不丁直接开始笑了,还是着中国抽了风毫不掩饰的笑。
不过这笑容倒是爽朗了些,常融也看得牵了牵嘴角。
常融这一笑,恍如九尺寒冰一朝解冻,清澈的泉水夹杂着未融的雪花,叮咚作响春暖花开,就是段朝暖没仔细看,谁让她现在笑得那叫一个不能自控。
“不知道贫道可有什么不妥,竟引得姑娘如此?”
这话虽然说的那叫一个光明正大,还有点坦荡的意味,可是常融倒是在这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呵呵,这年头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就是,就……”
段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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