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女人转头就要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等等,你别走,事情有些不太对!”
“啥对不对的,都完事了那一档子,我这人可从没有去什么黄赌毒,什么嫖抽之类的,不都是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gui敲门!”
那你这话说的是理直气壮,你自己倒是昂头挺胸大步向前走啊,可段朝暖觉得自己这脚下就像是生了根那般,就是连拔起地面来,都是费力的很。
常融并没有立马回答此刻的段朝暖的问题,有些时候别的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突然的沉默,就如此刻,段朝暖觉得耳畔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有因为燥热偶尔知了几声的蝉,自己对面那人呼吸声都在放慢了。
“那个啥,”段朝暖觉得自己这个脚吧,有些不听话,不听话在于它慢慢往人家常融那边挪,还是一定一点的挪,挪得连个这个那个的,不一会儿就挪到了人家眼前,”就是这个事吧,会不会跟什么灵异事件有关系啊,我觉得可能咱们遇上了什么传说中的那个啥打墙!”
最后这句话段朝暖说的极其小声,小声到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嗓子眼里说的,还是这么的说出口了,的确是个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问题。
常融仍旧没说话,眼神警惕地望着四周,对自己胳膊上突然多出来的一双手不甚在意,就是自己身边这丫头有些疑神疑鬼。
那自己要不要老老实实地给她上一节思想教育课,让她没事”大哥”跟“老公”混着叫,不知道这俩种称呼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不过,常融看着这丫头一双在这昏暗光下仍熠熠生辉的眸子,想起那孙英秀说她的心头血的事情,刚才自己发觉有什么不知名物体跟在自己身后,停下来盘查的时候,人家却没了什么踪迹。
这事情让常融心下有些担忧,但是今天是个不能起卦的日子,“子不问卜自惹祸央。”
”啊?你说什么惹祸?“
段朝暖可算是抓住了常融这棵救命稻草,打算怎么着都不放手了,要什么钱要什么银行卡密码,这玩意哪里有自己这条小命重要的啦!
“到底怎么着,你说句话啊!”
草木皆兵还有精神紧绷的段朝暖扯了扯常融的袖子,还目光警惕的环顾四周,下意识躲在常融的身后,观察着周围呃呃呃动向,活像只睡了一个冬天,洞里没有储藏粮食了,但不确定外面是不是春天,小心翼翼探出头来,仔细观望一下这世界的土拨鼠。
”没事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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