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太大的准备,深深地看了自己对面,问出这个问题来的段朝暖一眼。
可人家段朝暖仍旧老神自在地靠在椅子上,虽然问出的话是问向自己对面的常融这个人的,可是眼神实打实地盯着桌子上那空空如也的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是单纯的盯着。
常融没有说话,也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盯着那碗,仿佛能把那碗盯得再大出个洞来一样,可是嘴上仍旧是说着些,问向常融的话。
“你还是说了吧,这个事我很早就想问你了,只不过就是刚回来时间有些紧,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可是,我这几天都经历了些什么,你看也看到了,听也听到了,咱俩既然扯了证,有了那么一纸婚约,虽然没办酒,但是在别人眼里,我跟你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既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些天到底我都经历了些什么,你不是一点都不清楚,相反,你还是跟我参与度保持一致。”
“既然事情都是这个样子了,我身为一个当事人,我觉得我要履行我的知情权,你需要而且必须告诉我,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在这儿默不作声,”段朝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对面默不作声的男人,心下那种烦躁感又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不要打着那种对我好的旗号,替我做什么认定,你觉得你能做的了嘛,我的人生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再谈什么别的苦衷,你早干嘛去来着!”
说完这话,两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寂之中,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说这话的段朝暖,以及那边也陷入沉默的常融,两人应该相互对视,可目前却默契地撇过头去,不看对方。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跑着指针,将这一天二十四小时划分的泾渭分明,客厅那处窗户上的植物们努力伸展着枝丫,延伸向四方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给这俩人作了一种无言的铺垫。
段朝暖大约也是吃饱喝足,又是在自家的缘故,一股困意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跟自己面前这位常融同志斗智斗勇的同时,她自己也陷入了生物钟关于周公的呼唤之中。
常融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个事情,可自己对面的那人极其固执,自己都已经看得出她整个人处于,十分百分千分万分想去见周公的状态。
可是就是因为自己这默不作声,那女人继续坐在自己对面,想打盹去睡觉,又不能打盹去睡觉。
只能继续跟那个叫瞌睡虫的作斗争,眼见着那个头都要磕到眼前的桌子上了,突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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