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是她迫不得已,你连个什么都不能算出来的事情。
而且这件事情上,段朝暖虽然处于观望态度,但刚刚的这个问题问出了口,然后段朝暖这才发觉,哪里是什么这个那个的观望,自己能袖手旁观的事情。
自己摆明就是个局内人,已经进了这个局中,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局中,你真的不能单纯的说是什么袖手旁观就可以解决的,不自觉地你会发现,诸多情况已经牵扯到了你。
你不能推脱,也不会推脱。
就想着想着,段朝暖就这么得睡着了。
等着常融端着手中那碗热腾腾的粥出了厨房,然后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那位已经靠在了沙发上,发出了标志着睡得很熟的鼾声。
“怎么这就睡着了,也不怕冷。”
常融看着她穿着短袖短裤,那雪白的长腿搭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处于一种捂着肚子惦记着自己的事情,可是不得不疲惫到睡熟过去的状态。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常融还是很实诚地将手中的白粥放在了桌子上,轻声轻脚地去了卧室拿了一个毯子。
这手中的白粥可以凉了,锅里的白粥也可以在加热,可是常融没有错过段朝暖从凌晨三点,一个凌晨两点回了家的人,从凌晨三点开始折腾。
这整整折腾了一宿,一宿的问题。
你能说点什么,你真的什么都不好说,只能伺候着这位祖宗。
其实常融心里是有气的,生气的点在于,她起来折腾了这么一大圈,竟然都不知道喊自己一声。
难道这种情况之下,不应该去喊一下自己的老公,寻求一下帮助?
她就连她那个同事,叫什么陈鑫的都能去惦记着,还有她什么的老板,那找自己要个什么,说点什么关于“她不舒服”之类的话怎么了!
这点事情说出口怎么了?!
看着这苍白而安静的睡颜,那眼下的乌青,那因为缺水而有些龟裂的嘴唇,还有整个人连睡着都紧皱着的眉头。
常融看到这儿,伸出手来忍不住想抚平一下她的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还在不舒服,“你怎么梦里也要皱着眉头呢?皱眉头就很容易印堂发黑的啊!”
低声说着这话的常融,就是很单纯的说着这个话,然后那只手刚要抚平她的眉头。
那清晨的朝阳光芒从地平线升起,仲夏的清晨是有些凉意的,客厅里的窗户上来着一丝缝隙,那光芒便随着这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席卷着这个客厅,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