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爷的膝下还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并没有把太爷优秀的基因继承下来,三个儿子都没有太出彩的。
之后三个儿子又分别生了三个儿子,也就是我父亲这辈。太爷就有了九个孙子。
九个孙子当中,我的父亲排行老三,多多少少有点像我太爷的做派,这让我太爷很是欣慰。这可能就是“爷爷济孙”的缘故。
在生产队的时候,全屯子的人都因为我的父亲,敢于闯荡,有责任,有担当,不怕事,也不怕麻烦事,全票拥护他当生产队队长。
那时候生产队一年下来除了交公粮外,家家都吃不饱。于是他带人到县里包活,在县里开铁匠炉,打制农家常用的生产工具,给马挂掌。还从外往回倒卖牲口,为生产队赚了不少外快。自己打制的刀具什么的,可以随便以旧换新,家庭实在困难的,免费赠送,日积月累,人人都念他的好,在他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全村的男女老少全出来送别,用农村最高的礼节传统“48杠”96人抬吹吹打打玻璃钢棺木送行。
这种大格局“大张成”的遗传基因,到我们这辈就没有太像样的了。
尽管如此,我们这辈24个男丁中“矬中拔大个”,属我还有点希望,因为我小时候念书好一些,全村唯一考上初中的就我一个。本来有这个出息人的苗头。
可是偏巧,上初中的时候我莫名其妙地开始了“磕吧”。
这个磕巴,可能是我一生中就该上的课。
因为磕吧正是我十五岁左右的时候,也是一个男孩子正“要脸”的时候。
本来因为“不闯当”在屯子里就抬不起头,然后在学校又磕吧,所以,我最担心的就是老师提问,因为一提问,我就磕吧,越提问磕吧的越厉害。每次磕吧,全班的同学就会捧腹大笑,特别是那些女生笑的更厉害。
偏偏我这个学校教英语的老师是我们本家的姑姑,每次我父亲遇到这位姑姑的时候,都会特意强调地说,
“她姑姑啊,我家孩子在你们那学校,在你的班级,你一定要好好地替我‘加吧加吧’他呀!”
我姑姑知道他三哥很少求自己,当姑姑的自然打起“保票”,说道,“放心吧,三哥,你家小子只要肯交给我,您就把心就放到肚子里去吧!”
这可倒好,从那之后,她在每堂课都要点我的名,都要提问我,可谓照顾有加。
可是每次提问我,我都磕吧,每次磕吧,同学都笑,每次笑了,我都非常尴尬,索性接连几周提问之后,我就不想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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