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也不想走了。
直觉告诉她,秦家有秘密,并且对她这个儿媳妇隐瞒着。
不等秦四太太将柳氏支走,秦荽便率先开了口。
“太太倒是好福气,过得如此滋润,只可惜了我那苦命的父亲,连孙女的百日宴都没能等到。唉!”
秦瑶平时不是个刻薄的人,甚至是有些寡言。
可在秦荽攻击母亲的时候,她要站出来替母亲出头。
“秦荽,你莫要忘了,今儿是我侄女的百日宴,我大哥亲自请你过来做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今儿给我们家人找不自在。”
秦瑶嫁了人,也多了些胆量和气度,说的话瞬间将柳氏拉入自己的这边来。
秦荽淡淡一笑:“瑶小姐莫要着急,我不过是看见了太太,突然就思念起父亲而已,我有说什么对嫂子和孩子不敬的话吗?”
事实上,她还真的没有,那都是秦瑶基于之前几次交锋所带来的后遗症。
秦瑶被打脸,颇有些挂不住。
柳氏倒也对这个并不讨人厌的小姑子多有同情和好感,便出言替秦瑶解围。
道:“娘,您可用了药?”
秦四太太轻轻摇了摇头,可眼神依然不善地看着秦荽。
“你也不要说得冠冕堂皇,你可知,你父亲若是半夜要来找人,也是该先找你才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搞得那些鬼,别以为我不晓得。”
秦荽淡淡笑着:“太太,哪一样是我搞的鬼?还请太太明示,我这人呢,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算计,吃不明不白的亏,背不明不白的黑锅。”
“你敢说,当初喊你回家,不是你耍了计谋不回来,说是将香露方子给了你父亲,结果,肯定是你将方子卖给了其余三家人,以至于你父亲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
秦荽不置可否笑了:“太太的意思是,我就该乖乖将方子交给你们,然后乖乖回秦家,听话的嫁给你们安排好的老男人,是生是死你们才不管,是吗?”
秦瑶白了白脸,辩解道:“你那样的身份,能嫁到京城来做官太太,那岂不是你的福气?”
“可为何你不要这样的福气?”秦荽只一句话就将秦瑶说哑了。
“就因为你的嫡女?”秦荽却不放过她:“可是,我的身份是我能决定的吗?我就合该受罪?”
“可惜啊,我偏不让人安排我的命。我命该由我来决定。”
秦瑶强撑着解释:“其实,嫁到京城来,未必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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